何賭王眼裏閃過一絲讚賞,點頭輕笑著:“既然你都知道這個了,我也就跟你明說了吧?我若是輸了抖露出了聖教秘辛,以聖教的能力必然能夠要了我夫妻二人的性命,而你就不同了,我見過你竟是能夠以三人之力,就將我派出的幾十號人都生擒了,所以琳兒托付給你,我比較放心。”
秦狼微微一怔,隨即苦笑著:“這個琳姐肯定不知道吧?若是她知道你們夫妻二人因著抖露出聖教而慘死,我豈不是成了罪魁禍首了,所以無論如何,你們都不能死,哪怕是因為說出了聖教,我也要保護好你們,並且琳姐有她自己的想法和自由,你們這樣將她托付給我,那她的終身幸福咋整?”
“難道你不能給她幸福嗎?你小子該不會已經有老婆了吧?”何賭王眼裏閃過一絲驚異,沒想到千算萬算遺漏了這一點?
“呃,這個倒是沒有,這個都是後話了吧!我在此保證,若是我贏了,我也要保護著你們,我就不信你這身後的聖教當真是強大到無法匹敵了,咱們還是先玩吧!誰輸誰贏還都不一定呢!”秦狼輕笑著說道,臉上沒有一絲尷尬與慌亂之色。
美豔貴婦臉上閃過一絲讚許,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見地和膽識,確實當得人傑,更是能夠當得自己的女婿了。
“不知秦小哥想要跟我玩哪樣?我隨意,雖說很久沒碰牌了,但是昔日底子還在,說吧,骰子牌九跳欄花,一手千術橫天涯。”何賭王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想起了昔日賭桌上的一句名言之詩。
“賭王,你要是不玩這牌,我都快要把你當成舞文弄墨的憤青了呢!要不咱們啥都玩點吧?聽說賭王成名技有三招,還被人謠傳著一首童謠來呐!”秦狼嘴角輕笑著。
“抓盡天下順同花,一柱擎天任遨俠。傲視九州華夏地,遙指澳洲定天涯。”
何賭王微微一怔,隨即朗爽地大笑道:“快哉,你小子從來糊弄來的這麼一首打油詩啊!童謠能是這種七言律詩啊!我告訴你,你小子可別拿這蹩腳的打油詩來糊弄我家琳兒,要知道她可是你們同大的語文老師呢!你這樣班門弄斧指不定要被她笑掉大牙了呢!”
美豔貴婦同樣也是被秦狼這變著法地奉承而感到好笑,隨即一想,這家夥隨口拈來的一首詩?竟是將何賭王的成名技給摻合進去了呐!滿天飄散的紙牌,隻抓同花順。骰子更是喜歡以小贏大,玩的一手一柱擎天,九州便是被人囈語為牌九,代表著天地牌的態勢,更是何賭王多年前必抓來的天牌,最後更是來了句定在澳洲從此相忘於江湖的含義?
美豔貴婦也止不住輕笑道:“你還真別說,你小子看起來狡猾的很,這首打油詩倒是有那麼點意思,起碼說讓我們這把年紀的人,發自內心裏的會心一笑。”
“那個,伯母要是喜歡,以後有空天天給你來幾首,這都不是事呢!真是知音難尋覓,咫尺在天涯啊!沒想到居然能夠有人懂我的這首好詩,不枉我昨夜眼都沒閉地將這詩此給做了出來呐!”秦狼一副尋得知音的人委屈樣,令得美豔貴婦捂著嘴止不住地輕笑著。
“隻可惜,你這詩意玩的有點高深啊!我可是啥都沒意會出來啊!”美豔貴婦沒想到秦狼這家夥還有這麼風趣的一麵,不由得順著話茬搭了一句,差別沒把後者給噎著了。
“咳咳!”美豔貴婦笑的夠嗆,猛然輕咳,用手捂著嘴,卻發覺竟是咳出了鮮血,頓時臉色微微一變。藏於身後,不讓何賭王發覺。
隻是她忽略了秦狼的瞥望關注,後者很是敏銳地察覺到美豔貴婦一手遮掩著,藏匿著什麼東西一般,整個人也顯得像是一副病態,秦狼料定這定然是有著多年來的病根子了。
“秦小哥,既然你知道我最為拿手的便是抓紙牌,玩骰子,以及天地牌九,不知你想要玩哪樣?即便是其餘賭項,我也奉陪到底哈!”何賭王發自內心裏地誠懇,認為秦狼應該選擇另外一種賭法,不然可得要防止他做千了。
“不用,我既然來此挑戰賭王,自然便是要跟你比比你這三樣賭技,小子不才,鬥膽懇求賭王就玩這三樣,隻是伯母的身體貌似有點不適吧?要不要先送她回去休息看看?”秦狼微皺著眉梢,很是敏銳地從美豔貴婦的耳環處反射光線捕捉到後者的手裏竟是捂著攤子血,略微擔憂般地開口關懷著。
“不用,我不礙事,我要看著你們賭完了我才會安心。”美豔貴婦很是堅決的態勢,認定了要看完這場巔峰賽事,要知道何賭王這麼些年都沒有出道賭牌了,這一次玩牌,也許就真的是人生的最後一次了。
賭盡天下狠毒心,不負如來不負卿,美豔貴婦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年何賭王的這句話,內心裏就充滿著溫馨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