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暗自關注著何賭王的神情變換,發覺後者在聽到這詞之後,整個人都煞白了臉色一般,想來這個老頭子所告知的聖教組織,便是那個所謂的幕後聯盟了。
隻是秦狼有點熟悉這個稱謂,似乎在哪裏有聽到過,隻是一時半會有點想不起到底在哪裏聽說過這個詞彙和組織,很純粹的有點印象罷了。
“秦小哥,你未免也太把此事當回事了吧?你該不會認為憑借這麼點事情就想要我何賭王妥協,然後告知你這聖教的事情吧?你似乎是在做夢吧!即便是我身敗名裂,你也別想從我這裏探知聖教的一絲一毫。”何賭王很是堅定地說道,對於秦狼這般不知所謂的態勢,眉宇間湧現出一抹歎息,似乎已經看到了秦狼的下場一般。
在他的認知中,那個所謂的聖教強大到令人難以置信,不論是誰,不論怎樣的苗頭,在何賭王的認知中,聖教是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強大存在,秦狼這小子根本就是自不量力,想要跟聖教作對的下場,永遠都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何賭王當真是不怕因為我這麼個小子,而把你大半輩子的心血毀於一旦?要知道我雖說沒有那個能力,但是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借勢,到時候可別因此而抖露出啥,那可就不好了吧?”秦狼隨和的臉色,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仿若何賭王會不會坦誠告知此事,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小子,小小年紀,倒是很懂得威脅人呐?你今個晚上,已經拿著各種手段花樣威脅了我無數次了呐?你小子可以啊!隻是你怕是有所不知,你能摧毀我的一切,聖教恰恰也能給予我想要的一切。而你,經此一事之後,便會被聖教無休止地追殺,必死無疑了!”何賭王很是堅定般地輕笑道,眼裏閃過一絲戲謔,仿若是看到秦狼的死期一般,將會是無比地淒慘。
“聖教算是一個殺手組織嗎?居然就這麼自信派出的殺手就一定能夠殺死我啊!真是可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看看誰才是殺手之王,要不你說說看這聖教派出的都是些什麼人,指不定我就認識了呢!可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啊!要是被我策反回去謀殺那所謂的聖教頭頭,隻怕有點不大好吧?”秦狼很是詫異地問道,嘴角微微上揚,想起了自己的過去,是多麼地輝煌呐!
“不跟你扯淡這個了,這樣吧!除了你口中所說這事,其餘的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就開出你的條件吧!讓我帶走他們,甚至今晚這事你就吞在肚子裏吧!”何賭王很是淡漠地說道,又是一副威嚴十足的態勢,仿若就是在嘲諷著秦狼一般,嘲笑著後者的不自量力,跟聖教鬥,遲早會知道有死期的那一天。
“可我就是想要知道這一點,要不我看何賭王還是請回吧,估計也沒啥好談的了,既然你死都不願說出你身後的聖教,看來你也是被他們給洗腦地不輕啊!”秦狼很是堅定地表態著,既然談崩了就別談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一個心情不爽了就將賭王這醜事給曝光了,看看到時候是否會對他有所影響。
“你他媽地耍我呐?你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了是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啊!我半夜三更地從家裏跑過來,就是為了聽你這麼一句話?你他媽地腦殘了是不?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何賭王怒了,修生養性十來年,卻沒想到會因為眼前這麼一個小子而動怒,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隻是遇到這麼個奇葩年輕人,他沒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就憑你這些人?”秦狼眉頭一挑,很是不屑地鄙夷著,在他看來這些何賭王所帶來的人物,隻怕也是跟裏頭黑衣人一樣的渣渣。
兵不在多,而在於精,就像秦狼就帶著一個耀破軍,和一個幾乎是打醬油的李潮仁而已,便是足以傲視眾多勢力了。
何賭王微皺起眉頭,難以置信眼前這秦狼很是囂張的態勢,令得他心底裏頓時沒底了一般,恨恨地瞪著秦狼。
“你當真要跟聖教作對?你是玩不過他們的,要不是看在我女兒的份上,我都想一巴掌弄死你了。我給你五百萬,這事就此揭過如何?”何賭王很是無奈,對於軟硬不吃的秦狼,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一般。
“我不差錢,何賭王,也許你認為你自己很有錢,但是我敢說,我的錢比你要多的多,我聽說何賭王現在都不碰賭了?我很想知道是為什麼?小子不才,鬥膽挑釁一番呐!你要是贏了,這些人,你盡管帶走,但是你要是輸了,必須事無巨細地將聖教裏頭的每一項事都告訴我,如何?”秦狼很是幹脆地劃出道來,想來以賭王的態勢,一定會答應這個要求的。
何賭王思慮一會兒,略微猶豫不決地樣子,隨即神情很是掙紮一般,很是堅定地答道:“行,就跟你這後生玩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