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少,你還真別說你是個無辜,要知道你二弟若是真出了事,那麼你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在場的人,幾乎就沒幾個人離開過場子,而所謂的老爺子病危更是在剛才所吩咐下去的,你覺得二少當真就會那麼孝順?還是覺得周二少會跟眾多狐朋狗友講述自家老爺子病危了,自己必須馬不停蹄地回去,甚至是連別人的勸誡都不理會地趕回來?你不覺得這有點可笑與可疑嗎?”秦狼眼裏閃爍著睿智地光芒,仿若此事的蹊蹺完全瞞不過他的慧眼一般。
“若是換成你在花天酒地之時,第一個電話不接,第二個電話就會接了?即便是接了,還能告知朋友我家老爺子病危我要趕回去了?你覺得你那幫子狐朋狗友正喝地興頭上,會放過你嗎?還是會可憐你那可笑的謊言?而剛才周伯明確地告知著,二少的朋友居然會知道二少為了趕回看望老爺子的最後一眼,而酒駕開車,你不覺得這裏頭的疑點有點多嗎?”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陰邪地笑容。
隨即朝著周餘衝冷笑道:“然而最大的差別就是你周大少,在聽聞二少的死訊之後絲毫不質疑啊!更是不曾確定死於何故,就開始瘋狂地埋怨他人,你這是急於轉移他人的思維嗎?你不覺得有點欲蓋擬彰的感覺嗎?”
秦狼的一番話,重重地敲擊在周餘衝的心頭,更是猶如一記悶雷轟擊著在場所有人的腦海裏,令得原本深陷痛楚以及費解的眾人,猛然茅塞頓開,即便是再傻的人,也應該知道,此事與周大少有著不小的牽連,不然他怎會這般失態?更是在沒有再三確認下,就已經認定周二少的死亡,有點事先便已知悉的感覺。
周老爺子渾身一顫,臉上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地悲戚,要是周二少是別人害死的,他頂多也僅是悲戚難過,然而周家人手足相殘,這是家門不幸的敗家之風,經過秦狼這般詳略透析,周老爺子也回過神來,站在不同地角度地思慮此事,確實發覺諸多疑點。
當時隻覺得晴天霹靂一般,令得整個人都陷入呆滯狀態,根本就沒有思慮著這事件的真實性,如今想來,秦狼這小子當真是絕品至極,竟是在這種狀況之下,還能保持一顆冷靜沉著之心,同樣也在慚愧自身當局者迷,感情用事了。
畢竟任何一個人,麵對親人噩耗的傳來,都會瞬息失去思慮和腦海一般,沉痛一下子塞滿了大腦,完全來不及過多思慮,周老爺子緩和了自身的情緒,令得腦海頓然清晰一會兒。
在他看來,秦狼的推測和思慮是對的,此事確實有著諸多疑慮和不解之處。
“周餘衝,你還想要再說什麼,你還知道些什麼,你個畜生,連自己的二弟都不放過,你簡直就不是人。”周老爺子憤然地想要弄死他,但是想到周家已經因此而失去周餘康了,若是再死去一個周餘衝,這事件背後的聯盟,絕對是周家不二的敵人。
“老爺子,你不會是相信他的鬼話吧?你們居然就這樣被他三言兩語地給欺騙了,他完全就是想要挑撥咱們周家人的親情啊!他絕對是聯盟派來的臥底啊!老爺子,你不能聽信他的一麵之詞啊!再說了,我又怎會讓人去殺死二弟的?我一直都在此啊!我完全沒有作案時間和動機啊!”周餘衝很是憤然地為自己洗脫著罪名,要知道殺死自己弟弟這等罪名若是落在自己頭上,那絕對是一種噩夢,自己今後再也無法抬起頭來做人了。
“你沒有作案時間和動機?你可以派人出去,你在知道老爺子病危之時,完全就有時間做這些事情,我很是不願懷疑牛總他們那撥人,但是我想說你完全有可能給他們中的一人所謂的指令,因為你在此一口咬定了周二少幹的事,於是你便在那時起了殺機,將周二少殺死在外頭,你就可以抹去自身才是摻合幕後主使的聯盟人物吧?”秦狼很是淡然地反駁著,隨即更是搬出了依據來顛覆周大少的辯解。
在他看來,周餘衝越是想要洗脫自身的罪名,就越是悲哀地被秦狼剖析著一切,沒想到這周家,已經徹底淪陷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