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老爺子,帶著一大群保鏢,麵色威嚴地踏步而來。
“怎麼回事?方主管,我多次告誡著你,不準在賭場裏動手動腳,更不準在賭場裏聚眾鬧事,你把這裏當成什麼了?”周家老爺子年過花甲,滿頭白發,高個頭,身體健朗的樣子,十足威嚴地掃視著在場所有人。
眾人皆是呆若木雞,完全沒想到這裏竟是會出現周老爺子,方穹更是頭皮發麻,心想這下死定了,竟是會鬧了這麼一出,周老爺子肯定要怪罪自己管理不周了。
方穹硬著頭皮走到周老爺子麵前,恭敬地回應著:“因為這裏發現了一名千手,竟是妄圖帶走賭場裏的三十億賭資,不知是做了何等的手腳,將金大師以及牛總等人打敗了,卻一心想要逃走,所以我無奈之下才動了武,還請老爺子恕罪。”
周老爺子眼裏微微一愣,隨即閃過一絲精芒,平靜無波的臉色很是淡然地問道:“將金大師都打敗了?調出攝像來查看就知道了,隻是即便讓人找到了證據又能如何?賭場上的風雲變幻莫測,沒有所謂的常勝將軍,輸了就是輸了,這是人家的本事,至於他這麼急著要走,那是為何?”
方穹同樣也是愣然,被周老爺子給問住了一般,不由得對著秦狼叫囂般地質問道:“秦狼,我家老爺子問你話呢!你為何急著要走?”
秦狼微眯著雙眼,終於見到了周家老爺子了呐!恨不得上前就是直接給兩巴掌,要他告知華海的綁架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家又為何要策劃這麼一起事故?害得自己險些喪命?又讓華西餘家和華海慕容王爺差點大動幹戈。
這一切的緣由便是這些勢力大鱷在小人物身後撐腰,讓其毫不顧慮地做出慘絕人寰的蠢事來,這一切終究是要償還的,不然秦狼就對不住自己那頂尖殺手笑我狂的稱謂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周大少吧?我給了你們十分鍾,為何他不來?沒想到這小的沒來,反倒是來了個老的啊!我贏了錢自然就要走,出去瀟灑,花天酒地啊!難不成我還要待在你們賭場裏養老啊?”秦狼冷笑般地嘲諷著,在他看來眼前這些人完全就是沒事找事,問的全是廢話。
方穹頓時臉色一變,完全沒想到秦狼居然會這麼強橫,更是沒想到秦狼膽敢在周老爺子麵前還如此囂張跋扈。
周老爺子同樣是驚愣眼前這年輕人,居然敢這副囂張跋扈的樣子,要知道縱觀整個澳洲,膽敢在自己麵前紈絝跋扈的公子哥,屈指可數,即便是自家那些個桀驁不馴的混小子,在自己麵前還得是戰戰兢兢地生怕自己動怒,然而這年輕人麵對自己的眼神,竟是一種冷靜,沉著,桀驁的眼神。
完全沒有自己平日裏所遇到的那些不成器的家夥,眼裏除了敬畏就是懼怕,周老爺子對此很是氣憤,然而眼前這年輕,卻是個例外啊!
“放肆,秦狼,休得在老爺子麵前放肆,你要是敢再胡言亂語一句,小心我立馬要了你的狗命!”方穹惡狠狠地罵道,恨不得立馬將秦狼虐死一般。
秦狼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冷笑般地無畏道:“那你就動手試試看,這周老爺子都沒動怒,倒是你這條狗,反倒是先吠叫起來了?未免有點宣兵奪主了吧?要知道哮天犬就要有哮天犬的認知呐!”
方穹怒不可恕般地想要上前扇秦狼兩巴掌,讓這家夥膽敢一而再地頂撞著自己,甚至敢跟自己憤然般的叫囂,簡直就是活膩了。
“退下!”周老爺子適時地喝罵著,威嚴無比的語氣憤然地罵道。
“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多是吧?不知死活的東西,這事情的緣由你該回去給我好好想想,要是還這麼衝動,我看你這主管該換人了。”
周老爺子轉過身對著秦狼認真地細細打量著,一雙淩厲地慧眼在秦狼身上再三掃視著,仿若是要探析秦狼到底有何特別之處一般,竟敢在自己麵前還如此無懼無畏,當真是位少見的年輕人。
“小夥子,怎麼稱呼?就是你贏得了金大師和牛總的?可否跟我這老頭子說說你是如何出奇製勝的?”周老爺子收斂起一臉的肅穆,很是親和般地笑問著秦狼,不知為何,他對秦狼有著一種莫名的興趣,在秦狼身上找到了自己所期盼的一種意氣風采,隻是自己的子孫不爭氣,完全沒有秦狼這份神采飛揚的氣度。
言語中帶有著柔和,欣賞與一絲難言的遺憾。
“秦狼,秦始皇的秦,惡狼的狼,小子並沒有什麼出奇製勝,更沒有想過要贏得這場賽事啊!隻是不知為何,兩位大師高手竟是失了手,這才便宜了小子,隻是這些人偏要說是我搞的鬼,完全讓人摸不著頭緒了。”秦狼一臉的淡然神色,雙眼裏有著別人難以置信的堅定,仿若此事當真是與他無關一般。
“與你無關?若是讓我查明此事要是與你有關的話,又當該如何是好?要不這樣吧,讓我看完錄像,要是此事當真與你無關,我再給你三十億,但是此事要是與你有一絲關聯,我也不需什麼理由和證據了,你手上的錢就別想帶走了,如何?敢不敢跟我這半隻腳都要進棺材裏的老頭子賭這一把?”周老爺子很是淡然地輕笑著,仿若對這事有著一定的認知一般,很是睿智般地認定此事與秦狼脫不了幹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