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哥,你快說是不是你搞的鬼?要是你不說的話,在場就這麼些人,完全可以排除掉眾人,唯獨就你這家夥,嫌疑最大啊!”金大師臉色一變,深知必須要秦狼吐出這些錢來,不然的話自己隻怕是要被周家整殘了不可,最起碼也會是半身不遂了,下半輩子就別想過的安逸了。
秦狼微微一怔,冷哼一聲,隨即憤然地回應著:“金大師,你這臉未免變的也太快了吧?是不是覺得這周大少要來了,你這失手輸掉賭場二十億的家夥,要死到臨頭了呐?我勸你技術還沒練到家,就別出來瞎混,這個社會很混亂,技術不過關可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呐!”
金大師啞然無聲,被秦狼看穿自己的心思,不由得心下一狠,對著秦狼挑釁著:“敢不敢再跟我賭一把?我就不信你還能再搞鬼?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秦狼下意識地嗤笑一聲:“金大師,你沒事吧?你有毛病吧?你以為大家都是小學生未成年啊!不說你沒賭資再賭了吧?就說你剛才那失手成了手下敗將,我又何須跟你這手下敗將,再較勁了?”
金大師頓時語塞,被秦狼堵住了嘴,卻是憤然地叫囂著:“我要跟你賭命,就拿我這條命來賭,要是我贏了,你就十個億如何?”
秦狼再次被這廝給雷到了,冷笑一聲,嘲諷著:“金大師,你這歲數怕是也不小了吧?你覺得就你這即將步入一甲子的人物,你居然給自己標價十億?想必全天下的人都沒你這麼貴吧?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啊!”
金大師氣急,被秦狼如此批判,隻怪自己先前把話給說的太滿了,居然輕視了秦狼這隻奸詐狡猾的小狐狸,再則被這家夥反將了一軍,很是難受,原本是任由自己揉捏的家夥,如今卻是都不屑來揉捏自己了。
這種落差,一般人很難懂這份難言的感受。
牛總瞅著可悲的金大師,再看看自己眼前這一點紅,想必自己這輩子都難以忘懷此事吧!給自己的印象太過深刻了呐!
“老胡,以及各位老家夥,真是對不住了!老牛有愧辜負眾人的期望呐!”牛總很是歉疚地給眾人深鞠一躬,對此表示深深地無奈與歉疚。
他同樣是覺得問題是出在秦狼身上,但是深知沒有證據,所有的推測和猜想都是一種慘白的假想,即便是找到了蛛絲馬跡,又能拿秦狼如何?賭場上沒有所謂的公平,有的僅是難以辯解的技術和公認的結果,在自己掀開骰蠱蓋的那一刻,自己便落敗了,很是徹底。
在這一刻,牛總深感這賭,是好東西,卻也是能讓人揪心的玩意兒,贏地時候固然能夠覺得暗爽,但是輸的時候,卻有種很心痛的憂傷,特別是輸掉別人的錢,還輸的莫名其妙,這一次的教訓太深,直至戳中牛總的內心深處柔軟處一般。
暗自下定決心不再賭了,這玩意兒遲早會玩出事,總有家破人亡,傾家蕩產的那一天。
“老牛,不用這麼客氣,不就一些錢而已嗎?再賺就是了,人可以輸掉錢,卻不能輸掉勇氣誌氣和信心呐,真的沒事的,你也無須過於自責,咱們這輩子就是這麼過來的,錢終究是會被視為無物啊!”老胡語重心長地勸慰著,望著秦狼的目光同樣是帶有著一絲詫異和不解。
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沒想到這些老家夥居然還會有這麼貼心的一麵,令得秦狼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在國外的那幫子好兄弟,是否在多年以後,自己也能與他們輕吟一句,沒關係?
“秦小哥,我也不追究你是如何做到動了我的點數,但是我想要告訴你,這一次我所搖的肯定是六六大順,乃是我今生巔峰之作啊!我這一生就僅是這麼一次,悟道了骰子的奧妙和玄機,奈何卻被你給打破了,若是有機會,我希望你可以告知這一切的真相,更是能夠賞臉跟我玩一把無價之局!”牛總很是真誠地對著秦狼輕笑著,在他看來後者確定是位高手,這完全無需置疑了。
在秦狼能夠在那麼多人麵前,坑了章總,牛總就深感這家夥很不一般,如今看來這家夥當真是心思如狐,令人難以揣測,更是令人難以置信這一切的真相,總是那麼令人震驚,雖說僅是短暫的接觸,但是牛總自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這小子雖然年輕,但是處處都透露著一股子邪乎,牛總腦海裏頓時蹦出一個能夠形容這小子個性的形容詞: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