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這般狠辣的一手,直接令得在場港州仔全都顫栗著自己的身子,渾身顫抖,望著秦狼一副人畜無害的神情,每個人的心都猛然被提起一般,深怕下一個被秦狼收拾的人就是自己了,要知道剛才眾人紛紛指責著秦狼之時,每個港州仔似乎都有隻言片語般地落井下石。
然而被秦狼這一手給嚇的直接呆滯當場的莫屬會場服務員了,因為就是他被人當槍使的,來找秦狼麻煩,更是聽信朱琅天等人的讒言和算計,欲要將秦狼趕下豪華遊輪,如今瞧這態勢,秦狼竟是連朱琅天和周餘明都敢收拾了,自己這不入流的服務員,當真是給人家塞牙縫怕是都不夠呐!
“你在害怕什麼?你會怕嗎?我不就是一個偷吃騙喝的混混痞子嗎?撐死也就是一個土鱉司機吧?你在顫抖什麼?”秦狼饒有興致地盯望著服務員,打趣般地笑道。
“不,不是,你不是!”服務員打結著舌頭,口齒不清般地吞吐著,臉色煞白,被秦狼這般態勢可謂是真嚇破了膽子了。
“你覺得你會是什麼下場?是要一隻手還是要一隻腳?或者說你也有第三條腿呐?”秦狼頗有打臉的趣味,冷笑般地鄙夷著與此事本無關的服務員,深知這家夥僅是被人當槍使罷了,奈何這家夥也是企圖在秦狼身上找到自身的優越感呐!
“這年頭服務員還想要嗤笑土鱉司機?當真是半斤笑八兩,不都是苦逼命嗎?你又何必要相煎何太急呐!”秦狼走過去拍打著服務員的臉蛋,仔細打量著這服務員渾身上下的節骨點,想著該打斷哪節才好呢?
“秦少,秦哥,秦爺,我錯了,我不該聽信朱少,不對,是朱琅天他們的挑唆,對你不敬啊!秦爺,我真的錯了呐!”服務員毫不猶豫地跪下求饒了,要知道在他這個層麵上的服務員,月薪也是出奇的高,要是在這層麵上得罪了如同秦狼這般的牛叉人物,他丟了這飯碗可謂都是輕的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嗎?你就這麼慫地給我跪下了,你是不要這雙腿了嗎?你知道今晚我本來是不想鬧事來著的,被你這家夥給破壞我這修身養性的性情了,你可知罪?”秦狼右腳輕輕地往前邁步,阻擋著這家夥很沒骨氣的下跪。
“知罪,我知罪啊!都是我的錯,求你饒了我吧!秦爺,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幹服務員這一行了,我去當司機,我去華海的士讜報道當個絕頂好司機!求求你秦爺就饒了我這次吧!”服務員當真是嚇破膽般地哭求道,這秦狼下手這麼狠辣,自己要不放低點姿態,絕對會是缺胳膊少腿的下場呐!
秦狼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家夥倒是識趣吖!都給自己想好了退路了呐!這古人雲不斬來使,不殺俘虜,這家夥頗有直接投降的意味啊!直接丟了本行改行投奔自己來了?這下倒是把自己給整的不好下手了吧?這家夥不得不說機靈的很呐!
“你小子倒是有點慧根呐!行,我今兒個也就不跟你這小人物追究了,大排場的場麵還在後頭呢!你小子可謂是自己救了自己一條命呐!我就欣賞你這樣的人才,我這人整人做事都是看心情的,心情好了,對誰都好,這情緒差勁兒了,你瞅瞅這兩個二貨的下場,還敢跟我叫囂港州人,外來人的呢!此時不還是趴著不動了吖!”秦狼用腳掌將服務員給托起,眼裏閃過一絲賞識,哪怕是這廝曾經一副醜惡嘴臉對付過自己。
“對了,剛才不是有幾個外來人很是囂張的嗎?這會兒咋人都跑哪去了?站出來讓我這土鱉司機,混混毛賊來瞧瞧看看,到底是哪方人士竟敢對我秦狼指手畫腳,甚至是落井下石呐!我這人別的優點不多,但是記恨這點倒是十分獨特!”秦狼環視著被嚇住的全場眾人,冷笑般地嘲諷著。
全場人呆若木雞,全都屏息般地大氣都不敢出,皆是看著秦狼表演,見識到周餘明和朱琅天的下場,這些富甲一方的富豪商人,全都低垂著頭顱,生怕被秦狼認出剛才憤罵秦狼之時自己也有插嘴,眾人此時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嘴臉,真是禍從口出呐!
“咦?咋這麼一會兒就沒人敢站出來承認了?真是可笑了,難道剛才是什麼阿貓阿狗對我秦狼十分不滿呐?剛才不是很有地域榮譽感嗎?還說我是啥地域歧視啥滴來著呢?咋這會兒都無人問津了嗎?這是什麼情況呢?當真就沒人敢站出來了嗎?”秦狼環視周遭眾人,裝傻充愣般地嘲諷著。
“早就聽聞華海有位絕品司機了,一直沒有機會能夠結識一下,這心裏頭頗為不是滋味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呐!”一位衣著時尚鮮亮的青年男子,帶領著一大批俊男名媛擠進人群中,人未到聲先至,似乎對秦狼頗有興致一般。
秦狼身子微微挺直,卻是雙眼微微凝聚,瞅著眼前的青年男子,歎息著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