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哪位司機敢如此囂張地在此偷吃東西啊!敢情是慕容家的私人司機啊!這些港州仔當真是瞎了眼了,要是讓慕容王爺知道此事了,非得要狠抽他們一頓,讓他們這般囂張,揪著秦狼的尾巴不放,還想要趕秦狼下遊輪,當真是可笑。”一位華海青年人,同樣是鄙夷般地瞥望著港州仔。
“朱少,這下可咋整啊!這廝居然是慕容王爺的私人司機,這不是踢到鐵板了吖!這家夥也太能裝了吧?明擺著坑人啊!”一位港州大少心下一慌,要知道他可不是朱琅天和周餘明這等大少,一聽到秦狼這家夥是出了名的慕容王爺私家司機,幾乎都嚇破膽了一般揪心。
“慌什麼慌,咱們又沒有把他怎麼著了,你怕什麼呢!”朱琅天眼裏閃過一絲震驚,沒想到秦狼這廝居然會有慕容王爺這般巨擘在身後撐腰,難怪敢如此有恃無恐般地囂張,甚至還敢無視所有港州人,心底裏不由得微微一顫,這家夥還真不好惹呐!
“這又有什麼,誰讓他沒有請帖,咱們也是就事論事罷了,更何況這家夥偷吃偷喝的又不是咱們發現的,是這服務員發現的好吧,跟咱們無關!所以你們就放下心,好好地給我穩住心神就是了。”周餘明嘴角勾勒起一抹陰邪的笑容,鄙夷般地掃視著秦狼,這家夥也僅是一位司機罷了,慕容王爺還不至於為了一名司機而出頭吧。
“喂,我說秦司機,你還是自覺地滾下豪華遊輪吧!省的在此礙眼了,更何況還傷了韻韻的心,要不是看在慕容王爺的份上,我早就揍死你了,居然還敢在此猶豫不決,真不是男人!”朱琅天憤然地罵道,他的心裏同樣是覺得慕容王爺還不至於會為這麼一個小人物而出頭,所以秦狼在他眼裏還是不足為慮。
“就是,自己自覺知道沒有請帖,還敢來此騙吃偷喝的,趕緊滾吧!在你走出這扇門之後,雲總裁就跟你再無任何瓜葛了,你也不要後悔來此糾纏雲總裁了,我會用更好更厚實的肩膀給她一份最真摯的幸福。”周餘明眼裏閃過一絲陰狠,慫恿般地叫囂著,恨不得此時此刻秦狼能夠與雲韻斷絕關係,也好讓他能夠借機侵入奪取芳心。
秦狼被二人謾罵地回過神來,他終於找到自己為何會如此拘謹了,並不是因為所謂的三大少在自己心目中有著怎樣的高大,而是腦海裏和耳畔時刻纏繞著無良老頭和慕容王爺的忠告,切莫招惹三大少,幾近將其神化般地拔高,使得自己下意識地戒律著自己,讓自己走入情感誤區,這根本就不是最真實的自我呐!
秦狼望著不知死活的兩位,嘴角勾勒起一抹陰狠的笑容,拿起桌上的酒瓶,很是優雅地倒了一杯出來,隨即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拿著酒瓶,徑直地走到朱琅天以及周餘明的眼前。
“你們兩個傻叉,嘮叨的有完沒完了?有本事今天就劃出道來,對我秦狼不滿的外來人,今天就都給老子站出來,看我不一個個地打臉過去,老子就不是華海的絕品司機!”秦狼憤然地罵道。
隨即更是隨手一潑,將左手的酒杯裏的酒水潑灑在朱琅天臉上,周餘明下意識地想要逃離,秦狼右手猛然抬起,狠狠地朝著周餘明的頭上砸下。
哐當!瓶碎聲,哀嚎的慘叫聲。
猩紅般的紅酒與周餘明的鮮血混跡在一起,傾灑在地上,十分醒目,刺激著在場眾人的雙眼。
那個狂妄囂張,睥睨天下的絕品司機又回來了嗎?華少熱血沸騰般地暗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