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動容,麵無表情的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了。
要知道的士讜這些老弱殘兵,論底氣終究還是顯得虛浮了一些,想要對付這華海幾大勢力,還是顯得過於吃力,幾乎沒有勝算。
不鳥黑等人也是臉色驟變,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竟是叫出了這等勢力,倒是頗為叫人訝然不已。
“巴達叔,你可終於來了呐!”薛玲一個嬌嗔,立馬從人群堆裏躥出,淚眼婆裟地一副憐楚模樣,頓時令得高大粗獷的巴達叔愛憐不已。
“幹爹,你可終於來了呐!人家都快被這些人嚇死了,人家好怕怕啦!”謝婷同樣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後怕作嘔的樣子,令人厭惡。
“你們都不用怕了,我們來了!”邵德惡狠狠地說道,雙眼陰鷙地盯著秦狼,這家夥讓自己的兩個兒子都身敗名裂。邵陽至今還是臥床不起,邵文傑更是被全城通緝捉拿,全是拜眼前這個秦狼所賜。
“就是,不用怕了哈!有我們三大幫出馬解決的事情,那就都不是事了。”天龍幫青年人叼起一根煙冷笑道,這是齊少雲搬來的救兵,剛哥。
“什麼時候的士讜這些雜碎也敢出來欺負人了,向來就隻有被欺負的份,居然還想出來裝比,未免太可笑了吧?”九龍社九哥冷笑道,鷹鉤鼻的他看起來就是顯得比較陰毒,令得全場人眼神都微微一凜,皆是知道這家夥的惡名在外。
“九哥?你怎麼也來摻合此事了?看來玩的仗勢還真的有點大呐!”江少華和九龍社走的最近,上次欲要劫走鬱馨香,就是九哥出的力,卻沒想到被秦狼這貨給毀了。
“聽兄弟一句勸,這家夥絕品的很,九龍社還是別摻合進來了,水深!”
九哥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江少華居然會在此,瞅著這勸慰姿態,看來是要站在的士讜的立場說話了,不由得撇撇嘴。
“絕品?再絕品能當飯吃?我們三個幫,兩大派,加起來也算是有幾百號人了,真要打起了,我們這些爺們都是漢子,淌過血的人物,我就不信這些剛拿刀的土鱉司機能有這種魄力!”九哥不屑一顧地輕蔑道,在他看來這些的士讜純粹是找死,這麼多道上的人物,想要虐他們這些新手,完全沒有懸念。
“你們今晚執意要幹架?這麼多人在我會館門口,頗為無視我江家呐!若是我江家力挺的士讜呢?”江少華冷眼掃射著在場眾人,絲毫不為所動,臉上的無所畏懼不似作假。
太反常了,秦狼下意識地微皺起眉梢,要說剛才江少華還能看在對麵是小渣渣的份上幫自己說話,但是如今麵對的是幾大勢力,這絕對是逆天的身份地位,而這家夥居然還敢如此不顧一切地維護的士讜,難道是真想當自己小弟,替自己擋箭牌不成?
“江少,我們敬重江家,並不代表我們就怕了江家,你們江家是有錢沒錯。”邵德眼神玩味地冷笑道,眼前這個該死的家夥是摧殘自己兩個兒子的罪魁禍首,想要就憑江少華這麼幾句話就罷手,根本不可能!
“但是,有錢了不起啊!看清楚眼前的場麵,這是在比,勢!”
“江少,我們搞不懂你為何要極力維護著的士讜,但是我想說,你走,我們不管,你要留下,我們照樣收拾!”天龍幫的剛哥,深吸一口煙,隨即吐出,一股子濃重煙霧飄然飛出,仿若就是在無視眼前的一切。
“怎麼?想比人多嗎?”江少華眼神陰沉,顯然沒有想到眼前這些人如此執著,非得要將此事鬧大不可,頗有誓不罷休的感覺。
“江少,我看你還是別來充大頭了,這土鱉司機還巴不得你跟我們先拚殺,他好漁翁得利呢!你真犯不著如此。”發哥此時也代表著洪門的人,發話,要知道他們可以肆虐江少華,但是江家的地位身份,還是不容他們肆意挑釁的。
“你又是哪根蔥?有什麼資格說這話?我想怎麼做,還用不著你來教。”江少華冷眼一瞥發哥,沒認出後者是哪個勢力的。
“我是洪門的人!”發哥頓時被噎住,臉色漲紅,卻是不敢有絲毫埋汰與不滿,畢竟他也就是個小羅嘍,縱觀在場各大勢力代表,唯獨他的身份最是尷尬,帶來的人也最少,這話語權自然就沒有他的什麼事。
“難怪呢!我就說咋就隻是看到青幫,沒看到洪門呐!不是說兩個幫派見麵分外眼紅嗎?咋回事這是?”江少華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江少華,算了吧!就這麼一幫宵小,我自己,可以的!”秦狼同樣是不想江家插手此事,免得還承了這麼個人情。
“你就是的士讜的頭?挺拽的呐!我們都隻是叫江少,你倒是直言不諱呐!很有架子嘛!”剛哥將香煙丟擲在腳底,用腳旋即地踩碎,仿若就是在踩踏秦狼一般,給他展示一種猖狂的姿態。
秦狼微微抬起眼簾,輕蔑地瞥望了剛哥一眼,不做任何表態,完全無視就是最好的侮辱。
“別墨跡了,大家抄家夥,幹死這土鱉司機,居然還敢跟我裝比,揍死他娘的。”剛哥臉色掛不住,惱怒地吼叫著,鼓搗著眾人收拾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