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老頭經常在秦狼麵前吹牛皮,說他是如何如何地威猛,但是在華夏龍榜上就沒有這老家夥的威名,秦狼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這老頭有點瘋癲,腦子不正常,說話還神神叨叨地神誌不清,但是秦狼卻是一直很尊敬這老頭,因為自己是他撿來的娃,自己也就因此而成為孤兒這種身份,想起以前的種種,秦狼就覺得特別的不自在。
那是一種很獨特的生活方式,有淚水有汗水有辛酸有快樂,從第一次的挨打到自己打一次去打獵,甚至是第一次去殺人,這老家夥似乎就是莫名地在把自己培養成為一個殺人機器,後來懂事長大一些,就把自己丟到國外去接受血的洗禮,有點憎恨他的狠心,卻也有點感謝他的栽培。
“拿針來,直接抽取出來吧?兩斤就兩斤,記得去華海不久的時候,我為了救這妮子,也差點栽了呢!這麼點血倒是也不算什麼,對於習武之人而言,跳兩下就好了。”秦狼故作大氣地想要以退為進地說道,卻不想這老頭根本就不吃這套。
老者一副懷疑的神情目光望著秦狼,嘿嘿地冷笑道:“兩斤怕是不夠多啊!要不還是三斤吧,抽出你的三斤血,我倒是想知道習武之人會不會失血過多而死,這樣以後被人給刺到哪了或者被槍打中哪裏了也能多撐著一會兒,你說是不?”
秦狼恨恨地咬牙切齒,憤憤地罵道:“去死吧你,對了,要不是因為你散布我的消息出去,我在華海也不至於被黑暗刺客給打了一槍,老頭,這可有損你的威名呐!要知道我可是因此差點給掛了呢!”
“先救醒這女娃子再說吧!免得外麵的人久等了,還以為你這家夥在幹啥壞事呢!”老者瞥望著蘇蓉越發蒼白的臉色,他知道秦狼的勁氣在蘇蓉的體內一直抵禦著陰毒的侵襲,但是終究顯得有些扛不住,這玩意還真是拖延不得。
秦狼瞅著這老家夥又犯迷糊了,這老家夥當真是神人也,涉獵各種絕技,連那些什麼易經八卦的他都懂得,並且秦狼身上有很多泡妞絕技也是這無良老頭給教的,難道說最近這老頭又盯上了醫學這方麵不成?所以對蘇蓉的這棘手病情才感興趣?經人介紹了才過來的?
隻見老者一手將蘇蓉扶起,在其背後注入勁氣,這勁氣跟秦狼的簡直是天差地別,秦狼都看呆了,甚至以為是這老頭哪裏玩來的魔術把戲,居然見到所謂的真氣,就那麼按在蘇蓉的後背,居然會蒸發地冒煙,不過隨即便釋然,在這老頭身上神技都有可能,隻是這怪招貌似第一次見到。
“快給她輸入你的鮮血!”老者神情肅穆,輕聲喝道。
秦狼頓時詫異了,自己怎麼給她輸啊?輸液?腦海裏頓時靈光一閃,秦狼立馬跳上床,抓起病床上的吊瓶,將插在吊瓶上的針孔拔出,毫不猶豫地紮在自己的手裏,另一頭紮在蘇蓉的手裏,秦狼就那麼站在病床上,血液自然垂落順流而下。
老者頓時發覺新大陸一般,驚異地望了秦狼一眼,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麼聰明,頓時給他拋去一個不愧是我徒弟,誇讚秦狼有慧根的眼神。
老者一手掐指捏印,猛然往蘇蓉後背一拍,蘇蓉立馬噴出一口黝黑的淤血,神色頓時回升,臉色有了肉眼可見的紅潤血色,不再是剛才那麼蒼白,猶如一張白紙令人擔憂。
“喂!老家夥,好了沒啊?你該不會真的讓我抽幾斤血吧?”秦狼詫異地問道,自己這突發奇想的妙招,但是相對絕品了一些,這要是讓人給撞見了,那豈不是笑噴了?
“我隻是給她疏通了脈絡而已,所以還得需要你的血液去彌補她缺失的能量,至於你要什麼時候下來,那就得看著妮子什麼時候醒來了,更何況你這麼站著還蠻有騎士精神的嘛!她的病毒我基本已經給解了,但是身子虛弱的很,所以就要看你的血有多補了。”老者邊說邊往窗口走去,在秦狼意識到不對勁之時。
“切記蘇家的大恩,是我給你玩轉天下局的資本,以後的事,就看你自己的了。”老者留下最後一句話就跳出窗戶,幾個起落就不見人影。
秦狼尷尬了,這該死的老頭,留下自己這姿態,到底是要抽到什麼時候?他是認定了自己不會叫蘇家人進來是吧?自己還偏偏就不隨他的願了。
“蘇老爺子,麻煩進來下。”秦狼繃直了身子,像是一根杆子一樣,鮮血順著輸液管順流而下,他難以理解這樣的輸液真的會管用嗎?血液怎麼可能流進去並且融合在一起,有點忤逆常識生理。
蘇老爺子等人臉色一喜,急忙打開房門,卻不想看到一幕令人難以置信而又好笑的情景。
隻見秦狼居然舉起自己的手,很奇葩而又絕品地矗立在床上,任由血液順著輸液管道緩緩向下流動,直至流進蘇蓉的手臂裏。
“小兄弟,這份大恩,蘇家定會銘記於心。”蘇老爺子臉色淡然卻又誠懇地說道。
“沒什麼,你們別誤會,其實,我隻是在練功。”秦狼神色不淡然地笑道,說著連他自己都難以相信的鬼話,隻是心裏頭不免在想著,這樣的輸液何嚐不是另一種功法?
吸心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