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山頂上戰火硝煙彌漫之際,捋一笑滿臉凝重地朝著皇家苑林奔襲而去,路上絲毫不敢停歇,用氣勁封住蘇蓉心脈,不然等下毒性侵入心脈,即便是華佗在世也別想救回這妮子了。
隨即將蘇蓉體內的陰毒壓住之後,便是急切地聯係慕容雲,要知道他雖然不知道這女娃子的身份,但是能夠放心地交給慕容雲看顧的世家,絕對是非富即貴的主,而且是極貴的那種。
捋一笑略微思慮一番,隱約間便是能夠猜到這女娃肯定與京城的蘇家有大關係了,這要是因為今晚這麼點破事而鬧出一條人命,甚至是使得慕容雲背負著這份責任,事情的後果將會是不堪設想。
“怎麼回事?好端端地怎會鬧成這樣?蓉兒自小身子羸弱無比,蘇家特地交代不要讓她受到大刺激就沒事的,到底是怎麼了?”慕容雲見到蘇蓉臉色蒼白猶如一張白紙,神情激動地問道,就連語氣都變的無比沉重。
“先別說那麼多了,趕緊讓人將這娃子送往醫院,秦狼在賽事途中被人暗算失事了,這妮子一下子承受不住那樣的打擊,不由得內心裏一焦急,便是使得用秘法壓製的陰毒猛然爆發了,說到底還是我沒看顧好呐!隻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女娃子身子居然如此羸弱,快先救人再說吧!”捋一笑同樣是苦笑不已,本以為就看個賽事而已,竟是鬧得如此難以收場,這妮子的身份背景怕是連慕容雲都要敬畏三分了。
“這樣吧,連夜送往京城吧!我馬上聯係私人專機,並且聯係京城蘇家接頭,你先替我照看著,一路護著她先去京城吧,我這邊處理下明天就北上找蘇老請罪,要知道蓉兒的爺爺可謂是頂頭那九位權力金字塔的其中一位呐!就連我每次上京也是得是敬畏無比呢!先這樣吧,你先看護好她的身體,我這就吩咐下去速度辦理此事。”慕容雲凝重般地沉聲道。這事鬧成這樣,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她的身體怎麼可能經受得了飛機的顛簸?我怕她撐不住了,我的勁氣隻能撐住兩個小時了,除非是再找個龍榜高手一起為她續心脈,封陰毒。”捋一笑微皺著眉頭,如此的狀況要是焦急著送往京城,隻會讓陰毒更加迅速地侵入心脈。
“可是我怕華海的醫生根本就不懂得這種所謂的毒性,一旦醫治有個閃失,將會造成十分嚴重的後果,照你這麼說,那就再找個龍榜高手來為蓉兒續脈。”慕容雲冷靜地答道,隻是同樣意識到龍榜高手何等稀有,又不是隨處可見的龍榜高手,隨即也是微皺起眉頭認真思慮著該如何穩妥處理此事,頓時想起一人來。
“你看秦狼的身手如何?上次他不是能夠承受住你的三招嗎?他也算是龍榜高手吧?要是可以,咱們就把他給叫回來。”
捋一笑眼前頓時一亮,依稀記得當時自己發覺了蘇蓉的身體異樣變化之時,貌似熒屏上出現了一道幽黑霸絕的影子吧,隻是不知道那是否就是出現奇跡的秦狼,不由得微微歎息這家夥自身都難保了,咋還可能叫他回來。除非慕容雲親自去黃埔山頂走一趟。
“我看你還是聯係直升機吧,咱們直接飛到黃埔山上去找秦狼吧!情勢危急,容不得半點拖延了,直接接走他就立馬趕往京城去。”捋一笑輕撫一下白須,神情平靜般地說道。
慕容雲立馬拿起電話發出各種指令。
黃埔山上,再次被飛車讜請來了一位大人物,市區裏的紀委部長,領著幾位同僚官員,氣勢洶洶地開著行政車來到了黃埔山頂。
“咋這麼熱鬧呢!這是想鬧咋滴了?”一位偏瘦的中年男子,下了車威嚴無比地輕喝道。
許文澤冷眼相對,望著偏瘦男子,冷笑道:“不是我們想鬧啥,而是飛車讜的人想要鬧啥,你們過來未免擺譜有點直接了吧?”
秦狼隨即接過話,望著眉宇間都透露著一股子奸詐狡猾的偏瘦中年人,嗤之以鼻地笑道:“這又是幾把手的家夥呐?別等下又不經踩,隨便拎出一個市委,怕是就能把你壓死了吧?”
偏瘦中年人沒想到剛到場,居然就被人如此藐視,足以見得場麵火藥味十足,望著在場的還有十幾個警察,不由得挺直了腰杆子,徑直地走到秦狼與許文澤麵前,細細打量著帶刺的兩個人。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厲害了?在華海這個地方,領著幾百號人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居然還敢藐視官員,你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們知道我身邊這幾位領導是什麼來頭嗎?真是幼稚,說出來都能嚇死你們!”偏瘦中年男子絲毫不覺得被人狠戳有任何不適,對於這些毛頭混混,他可謂是沒少打交道,更何況在他這個位置上,早已學會了所謂的製怒與忍耐,對於這種宵小完全沒必要去爭執。
“喲,什麼來頭,倒是說來聽聽,小子我一般認識的都是市長省長級別的,你還真別說,三把手以下的你還是別介紹了,丟出來那叫丟人,還是說說你自己是啥來頭吧?我們也好掂量掂量下,看看你這官威擺譜又有多大能耐。”秦狼絲毫不睬他,覺得這偏瘦男子純粹是以退為進的驕傲,自己這種突進戳擊的,說起話來,這官員還真不是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