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搖著一顆白頭道“世上本就沒有路的,所謂路不都是人走出來的。所以不是沒有路,而是要你去走而已!”無名笑了笑,他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有道理,正仰著頭,在自得的摸著額下的胡須。當他底下時卻玲兒卻已經不見了!
無名左右看看了,都沒見人影。夜空下突然又吹了陣淒冷的寒風,無名瘦弱的身子也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突然抬起頭,便看見了玲兒,玲兒不知何時已經拉著根藤曼,攀到了山腰間。無名大叫道“鬼丫頭,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玲兒在半空中嘻嘻一笑道“你不是說找路嗎?這裏也沒用路了,要找不就是要往上爬嗎?”說話時,她又向上爬了七寸。
無名嘿嘿一笑道“好,好,那你爬吧,我看你能爬到哪裏去?”無名也不在管她,屈指在那一塊塊石壁上輕輕敲去。他也是無意間聽見有關冷電銀槍銀槍在此的消息的,現在他也不知路到底在哪裏。奇怪的是黃遠山三人的屍體呢?莫非已被野狼給吃了,否則無名與玲兒為何沒有看見呢?
無名才敲到第三下時,突然聽見一陣轟隆聲從上方傳來,然後便聽見玲兒道“這塊石頭真奇怪,怎麼凸出這麼多呢?”說話時她的手已經按上了石塊,那石壁突然又開始上升。無名剛剛本還在山壁下,突然卻已到了玲兒身邊,也順手拉著一根長藤道“丫頭,你真是厲害啊,看來我真是老了,不如你們年輕人了!”
玲兒卻嬌嗔一聲道“這人也真是奇怪,竟然將機關設在這裏,他每次來回不費勁嗎?”
無名笑笑道“或許他自己根本就不走這條路的,你不是想看槍嗎,我們進去瞧瞧!”
兩人如落葉般飄入山洞,石壁又開始緩緩落下,隔絕了外絕的一切。
遠處黑暗中突然緩緩走出兩人道“這兩人是誰,怎麼也來了此處?”
另一人道“不是你放消息引人來此的嗎,你莫非也不認識他?”
那人道“不認識,我連見都沒有見過他們。”
另一人道“不管他們是誰,隻要是進去了,就別想再出來。”
那人陰惻惻的笑道“這已經是第九批進去的人了,可惜,可惜那沈碧涵也進去了,我本還想……”
另一人道“女人而已,何必那麼在乎,我倒是更對那王恨感興趣!”
那人搖搖頭道“你莫要忘了,現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
另一人笑了笑道“我當然不會動他,不過他卻會去動你,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
丁子凡仍舊坐在那個對著門的位置,像一直沒有動過。圓月已經升的很高了,丁子凡也知道他等的人也不會來了。那他會去了哪裏?丁子凡不知道,他隻希望他沒出事那就行了,丁子凡站起身準備回房睡覺時,樓外卻進來了一個人,全身都是黑色,衣服,褲子,甚至頭上的鬥笠都是黑色。他的世界似乎已經隻剩下黑,已經沒有了白。
他走進樓裏,便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他似乎隻想靜一靜別沒有點什麼東西,坐了一刻鍾後,突然又叫來了小兒,讓他上了兩壺酒,最烈的酒!這種酒小兒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喝兩壺。但他仍然給他上了兩壺,因為他看得出這位客官並不是為了喝酒而喝酒,他是為了買醉,醉了對他來說或許才是最好的。他已經喝了一壺,他的手已經開始不穩,連酒杯都有些握不住了,不過他卻還要喝,隻因他還有一絲清醒……
他的手抓向剩下的一壺酒時卻隻抓住了空氣,酒已經到了另一人手中。丁子凡已到了他的對麵坐下,靜靜的的看著他,半響才說道“你又見了她?”
王恨似乎已經醉了,迷迷糊糊的道“她……她是誰?你……又是誰?”他慢慢地的站起,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突然倒在了地上。丁子凡看著他眼中突然又有了種複雜了感情。是憐憫,疼惜,還是無奈?
這時屋外竟又來了一人,一身雪白,白色的披風,白色的衣服,連塑頭發的發巾都是雪白的。丁子凡已經抱起王恨回了客房,否則他一定回被這個人的魅力所吸引。他的膚色有些蒼白,就像一個有著某種疾病一般,一雙手更是如同白紙一般,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劍,雪白的劍鞘將那把劍所有的鋒芒都藏於劍中。劍柄上的劍穗也是雪白的,正是一朵雪花。他似乎剛到荒都,那蒼白的臉上已經帶著一種疲倦。所以他並沒有吃東西,而是直接要了個上房,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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