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起在衙門附近給蔣天找了一間大房子,一是為了讓蔣天到衙門不用走遠,二是為了方便好照顧蔣天。第二天,蔣天醒來,洗簌畢後,換上一身捕頭的靚裝,腰旁係上一把刀,對著台上的銅鏡看看這裏,整整那裏,心裏暗暗笑道:真帥!蔣天來到了衙門,官差們看見這個新來的捕頭,紛紛把鄙視和疑惑的眼光投向蔣天,這就是新來的捕頭蔣天?聽說這是縣令的侄子,看他這身子板蠻不錯的嘛。就這小子縣令還給他當捕頭?真是用金碗盛屎,太浪費了!一時間這裏的官差們就出現了兩個思想派。“大家好,我是新來的捕頭蔣天,以後各位就多多關照拉!”蔣天沒有擺出捕頭的架子,他知道新來的應該先好好的融入這個集體。“哎喲,這位就是蔣捕頭啊,嘿嘿,久仰蔣捕頭大名,聽說在很久很久以前,蔣捕頭赤手空拳的打倒幾個帶刀的官差喲!”一個三十多歲穿著捕頭裝的壯漢走來,還用嘲笑的表情說著。話一出,引起了一群人的哄笑,“是啊!蔣捕頭真厲害,哈哈!”“對對對,蔣捕頭真厲害……”一些人邊笑邊應喝上去。“不敢當,不敢當,看閣下一身捕頭裝,看來您也是位捕頭吧?在下蔣天,敢問閣下如何稱呼?”壯漢氣勢洶洶的說道:“我乃李捕頭,李精誠,和您是同一級的人物。”說完,便向蔣天投出了一個挑逗的眼神。蔣天也不理會這表情,微微一笑說:“那以後就靠李兄多多關照了。”說完就把身子轉走,對著官差們說:“話不多少,大夥開工吧!今天我第一天上任,就當幾個兄弟出去巡邏,也好先熟悉一下這裏。”雖然大部分人看不起這新來的捕頭,但是願意跟從蔣天還有幾個,蔣天就和這幾個新認識的兄弟一起走出衙門,開始今天的工作。蔣天走在前麵,後麵跟著五個官差,一邊給蔣天指路一邊看著四周是否有些小偷小摸的老鼠。這時,一個人向他們幾個人跑來,“官差大人,不好拉,出事死人了!”那人匆匆的說著。蔣天一聽,馬上停下,提起十萬分精神說:“什麼事?慢慢說,別急!”那又一邊喘氣一邊說:“我是金湖樓的小二,我們店裏有忽然死了兩個人。幾位官爺快去看看啊!”蔣天又繼續說道:“嗯,快帶我們去。”他們來到了金湖樓門口,這裏已經圍滿了一群人,個個都在議論著什麼。蔣天來到屍體旁躲下仔細觀察著,“他們兩個是中毒死的,嘴唇和喉嚨發黑,口吐白抹,一臉難受的樣子”蔣天自言自語的說著,接著又站起來轉向小二問道:“他們剛才吃了什麼?”小二回答:“剛就點了一斤乳豬。”於是小二把那剩下的乳豬拿來給蔣天看,蔣天拿著豬肉仔細的觀察。在脆皮下麵的肉上有一層淡淡的紫色,不仔細看真是看不出來,難道這在豬肉上淡紫色的東西就是毒嗎?“小二,能帶我到廚房看看這塊肉是從拿隻豬上割下的嗎?”蔣天說道。於是小二把蔣天帶進了廚房,一進門,一陣陣肉香撲鼻而來,小二跟廚子說了蔣天的來曆,廚子把剛那個乳豬放到蔣天麵前,乳豬一被割了一塊,看來那塊肉就是從這豬身上割下來的。蔣天拿刀又割了一塊肉下來,仔細的看了看,接著把兩快肉用袋子裝了起來。“好了,待我慢慢查查看吧,你們出去叫外麵的官差先去處理一下屍體吧。”蔣天說完便在廚房這邊看看那邊搞搞,一副尋找證據的樣子,過了一會便自己走出了廚房。蔣天知道這是明顯的凶殺案,但是不明白殺人動機是什麼?現在最值得懷疑的就是這廚子,因為隻有他有足夠的時間下毒,不過在沒有足夠的證據麵前不能亂下結論,因為在門旁一個不起眼角落撿到一塊玉
第二天,蔣天來到了衙門,看見這裏門口圍著一群百姓,聽說是昨天在金湖樓的豬肉下毒已經被李捕頭抓到了現在被押在衙門裏。蔣天半信半疑的走進衙門,馬上聽見一陣帶著哭腔的喊聲,“大人冤枉啊!小的是無辜的,大人要明察,冤枉啊!”一個中年男人被幾個官差押跪在地上,臉上帶著一些淚水喊著,蔣天就走向站在中年男人麵前的李捕頭,問道:“李捕頭,這人是?”李捕頭一臉囂張的回答:“這家夥是本地的一個豬大戶,本地的酒樓的豬肉都是他給供應的,昨天那倆死人吃的豬肉就是這家夥的豬,一定是這家夥下的毒!”蔣天聽這李捕頭一說,馬上知道了這個李捕頭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盡管那豬是這個人供應的,可是他也沒有動機啊,就說為什麼就隻給這金湖樓的豬下毒,其他酒樓又沒事?看來似乎有些冤情。“李捕頭,我看似乎有些冤情吧,這證據還不怎麼充足…”蔣天嚴肅的說著。“哎呀!蔣捕頭,證據多得是,就是他下的毒,沒有錯了,明天把他給砍了。”中年男人一聽,臉馬上變得煞白,身子一抖一抖的哭喊:“大人,不要啊!小的是冤枉的,小的是良民啊!冤枉啊大人!”蔣天看到這人的醜態,心裏感到絲絲的不安,“李捕頭,不如這樣把,先把他丟牢裏關著,有李大捕頭在這裏鎮著,看他也搞不出什麼花樣,給我三天時間,讓我給這事情查個清楚,到時候在做定奪,如何?”李捕頭一聽,微微笑道:“好,那就給蔣捕頭個麵子,三天。”蔣天看到李捕頭這樣,心裏暗暗偷笑,這家夥的馬屁可真好拍。三天時間,畢竟是第一次辦案,沒有什麼經驗,所以得抓緊時間,蔣天向李捕頭告辭後向金湖樓走去。蔣天在昨天回家的路上,把從酒樓帶走的兩塊肉丟給了路邊的一隻狗,第一塊廚房的乳豬上割的,吃完後還在活蹦亂跳的,蔣天又把兩人吃的那塊丟給這狗,不一會兒,狗就口吐白沫倒下了,看來,那層淡紫色的東西真的是毒。那麼毒就是在從乳豬上割下後在把毒抹上的,毒液在滲到了豬肉裏,顏色很淡,在脆皮表麵看不出,而在米白的肉裏,才能看到一層淡淡的紫色。所以現在隻能去酒樓問問廚子在把豬肉從乳豬上割下後有什麼異常的事情。來到了酒樓,蔣天直徑的走進廚房,看見昨天那廚子正在切菜,這時那廚子也聽見蔣天的到來,於是急忙上前招呼:“官爺,還有什麼事嗎?昨天查出什麼來嗎?”“哦,也沒查出什麼,昨天案發前廚房裏有什麼特別的事嗎?”蔣天直入話題。“沒有啊!一天都沒有。”廚子回答。蔣天又繼續問道:“你把豬肉從乳豬上割下來,有離開過嗎?”廚子想了想,說道:“好像就灑了泡尿,很快就回來了。”“哦,那先這樣吧。”說著蔣天轉身離去。廚子看見蔣天走了也送上一句:“官爺慢走!”蔣天一邊走一邊想著,一泡尿也是兩三分鍾的事情,不過他可以肯定下毒的應該就是這塊玉的主人,下了毒,匆匆的趕走,俗話說做賊心虛,這玉肯定是那人下毒後匆匆的逃走是不小心掉下來的,他一邊想一邊把這玉拿在手中看來看去。走著走著,一個聲音打破了蔣天的思路,“叔叔,叔叔,你為什麼拿著我爹爹的玉,怪不得爹爹的玉不見了。”一個小男孩邊說邊伸手想把蔣天手中的玉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