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雲清你這麼著急忙慌的把我們大家招來?到底有什麼急事?搞這麼大陣仗。”
穿著黑衣體型魁梧的男子跨步走來,仿佛一座挺拔的大山,使人不禁驚歎其雄偉的氣勢。
沒錯,這就是玄鐵長老。
身後跟著的便是體型修長、相貌清俊的玄澈。
這樣的反差,很難讓人想象他倆是一對父子。
見人都來齊了,雲清便也不再賣關子,吊人胃口。
“鎮守我們清風穀千年的仙器“須玉”被人偷盜了,想必你們來時的路上也有所聽聞吧。”
此話一出,就像一顆石子在平靜的潭水中激起一圈漣漪。
“什麼?仙器失盜?這麼大的事情,你這老頭怎麼現在才說。”脾氣暴躁的沉路率先發聲。
身為四大長老之一的沉路是以脾氣火爆而聞名的,但也公私分明,穀中無人不知曉。
皆因他一個侄子,年歲尚小時,覺得外麵好玩。
非要跟著穀裏的妖怪們出去曆練,哪怕沉路已說過,不必顧慮他。
不用給他侄子什麼特權,就當個普通的小妖出門曆練就行了。
以任務為主,人死不了就行了。
也警告了自家侄子,不要惹是生非,聽同行的妖怪哥哥們的話,不給他們添麻煩。
底下的妖怪們哪敢當真啊,隻是以為沉路長老隨便說說的,做做樣子給穀裏的妖怪看。
出任務時,處處以小侄子為首,生怕他收到一絲傷害。
小侄子第一次出穀,也是興奮異常。
看著眼花繚亂的景象,與穀中完全不一致的風景色彩。
早把自家大伯告誡的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結果可想而知,由於小侄子的一意孤行,仗著自家大伯是長老。
呼來喚去的指揮著妖怪們唯他是首。
眾妖怪們因著沉路長老,才處處忍讓著這個走後門的小破孩。
結果可想而知,任務失敗了。
眾妖怪們失望而歸。
而高興歸家的小侄子,在沉路長老了解了全程的事情經過後。
狠狠收拾了他一頓,給了一頓竹筍燜肉,還被關了一個月禁閉。
沉路長老的弟弟聽聞此事後,連忙趕來求情:“他還隻是個孩子,不懂事。”
“你同他較什麼真啊。”
沉路長老絲毫不顧及弟弟的求情,還讓他在旁邊親眼看著。
弟弟隻能含淚看著小兒子被抽的嗷嗷嚎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嚷嚷:“大伯,我錯了。”
“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你……別打了,啊,痛。”
僅此一事後。
眾妖才得知,沉路長老說的是真心話。
大殿之內,一向淡定不著調的白燁此刻也坐不住了:“仙閣一向戒備森嚴,千百年來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盜取仙器的人必定是穀中之人。”
又恨鐵不成鋼道:“相比外麵各類妖界門派,我自詡我們清風穀福利待遇都是很好的,上級也從不仗勢欺人,這到底是哪個蠢妖如此想不開?”
雲清瞥了他一眼,想著他知道真相後,又該如何自處。
剛來到月華殿,屁股都還沒碰著凳子的玄鐵更是如遭雷劈,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啥?仙器失盜了?”
“玄澈事先沒告訴你嗎?”看著玄鐵一副明顯不知情的狀況,雲清問道。
“族長,我想著事態嚴重,我也並不全知內情,恐有紕漏。由族長告知,才是最為妥當的。”玄澈在一旁解釋道。
芙月臉上倒是一片淡定,並沒有多吃驚的樣子。
她本來在凡界遊山玩水的正開心,收到紙鶴傳達的消息後,雖有萬般不舍,也始終記得長老的身份,不能再像少女時期那般任性。
在回清風穀的路上,在附近遇上了出來尋賊的眾妖們。
疑惑的詢問了他們,才得知仙器被盜的事情。
清雲卻未在紙鶴中說明,隻說道有要緊事,須速速回清風穀。
這哪是要緊事,分明是發生了特別重大事故好吧。
隨後,便馬不停蹄的往月華殿趕來。
看著其他三位長老如此震驚、義憤填膺的姿態,她倒還算淡定。
隻是也有些憂心,這沒了須月後的清風穀,以後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