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不就是聖級嗎!怎麼連稱號聖者都不知道,這是最基本的常識,所謂的稱號聖者就是半神級高手的統稱,一般都是形容聖級頂峰一腳邁入神級之人。”卡特翻著白眼說道!
“你也是為聖級高手為什麼,襲擊我這才7級的學生。”吉利-卡梅隆沉聲問道,上位者的氣勢逼向風月。
“比氣勢是吧!無量個壽佛蛋蛋的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氣勢。無極借法,身容天地。”風月念了聲法咒一瞬間風月整個人的氣勢仿佛消失了,接著天地風雲變幻,雷雲滾滾,好似萬馬奔騰,九天應雷交相輝映,而吉利-卡梅隆在麵對風月的時候,就像在麵對天地劫難一般,多年沒留下的冷汗,陰濕了他的後背。
“神...神威浩蕩。....你是...你是神級高手。”吉利-卡梅隆說話都顫抖了!
“不是!”風月吐出兩字後,周圍的氣勢又消失不見了,一切回歸於平淡,而周圍不知何時淩空而立多名聖級、神級強者。風月現在的靈力按照異界的標準充其量是一位聖級中期的高手,但是他那剛才那招是,五雷震天術中借天之術。
也是風月以後要突破的目標,化身天地,而此時風月隻不過是臨時借用一下,威勢倒是很嚇人但實際上沒有什麼效果,就是天上蓄而不發的五行天雷讓聖級以及神級高手感到害怕,也都是因為五行雷本身就是天劫劫雷的一種,那種直逼靈魂的感覺,隻有聖級巔峰和那些成為神級高手體驗過劫雷威力的強者才會感覺害怕。
“哎呀!我這萬年青石路呀!我的古老承重牆啊!打架不好去別的地方,你看看,你看看這要花多少錢才能修好啊!”一個身穿麻衣粗布老者,一臉悲痛,握住心髒部位,滿臉扭曲。周圍的其他高手,或是看天,或是瞧地。都裝作看不見可見眼前這位老人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神級強者,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為什麼欺負我的學生。”吉利見到來了這麼對人也有了底氣。
“我欺負你的學生是因為你的學生先欺負了我的徒弟。作為他師父我必須過來找回場子要不然,我的麵子往哪放。”
“那也是小輩之間的爭鬥,你何必隻掉身價呢!”吉利根本沒有想到風月說的徒弟會是卡特,還以為是別人。
“你學生欺負一個隻有三級而且才十三歲的孩子不掉價,那麼我這個二十來歲的師傅來為徒弟找回場子還說我以大欺小,拜托你看看你的學生吧!都一把年紀還搶劫一個孩子,你師徒倆倒是真有臉麵啊。”
“胡說梅因怎麼可能欺負一個孩子。”
“卡特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一遍,我倒要看看稱號聖者的學生兼子侄,公然搶劫打傷自己的學生。這樣的人都可以成為老師,這帝國學院是如何培養的這麼強大的師資力量。”
卡特有師傅撐腰把昨天的而經過講了出來,在場的聖者聽完一臉的不快直接寫在臉上,他麼可不相信一個孩子和一個高手會隨意編造一個謊言欺騙他們,而且這裏麵還有帝國的十九皇子這個第三方存在,這事更不可能有假,眾人看待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梅因眼神中出現厭惡之情。
他們也都是這個學院的老師,個個都是聖級存在,一個個看待臉麵比看待修為都重要,搶劫一個孩子本來就是一種羞恥,而且這個孩子還是自己的學生,最後還讓人家家長打上門來,這事要是不解決好了,那麼風神帝國學院在七大帝國學院中可算是徹底成名了。
“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那個叫做吉利的你是他的叔叔還是他的老師,今天我處罰了他,你一定會懷恨在心,別否認,換做是我自己的孩子犯錯,我也不希望別人教訓。
我給你個機會,咱們倆當師傅的一對一做過一場。你勝了道爺磕頭認錯,你若輸了,你徒弟搶走我徒弟一柄聖器,我也不給你多要,你手裏的盾牌就當做配給我徒弟的禮物了,你敢答應嗎!”風月在剛才神識掃過吉利的時候,見他盾牌上有幾枚倒刺吸引了他的靈力,知道遇到好東西了,要是當麵索要對方保證不會給的,剛打完他子侄,又想他要東西,換做誰都不答應,於是風月再一次把本來要停息的戰爭,再一次挑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