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別處轉轉,偶爾也下點小注,隻是輸多贏少,我也並不在意,本來嗎,人家開這賭場就是為了賺你賭客的錢,都讓你贏了去,還讓人家怎麼混,更何況,我也隻是應約而來而已。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確實往往出乎常理之外,就比如說現在,有一個人,在這賭場裏,老贏,一直贏,而且自己也贏的莫名其妙,不管換多少桌子,更換多少花樣,結果都是一樣,贏!你說奇怪不奇怪,這樣的事竟然讓我碰上了,而且這個人我還認識,赫然就是——我那精靈古怪的六妹!
此時,她早已成為全場的焦點,隻要是她下的柱,必定是跟者無數,隻驚的那荷*戰驚驚不敢去開,就在無數人的催逼下不得已隻得去揭,果不其然,“又中了”,全場一陣暴喝,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變得崇敬高大起來,就好像她就是那傳說中千年難得一見的賭神,就連她此刻呆呆的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都變成了拌豬吃老虎的高深莫測。靠,可我知道分明不是這麼一回事,她今天明明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進賭場,賭神會是她這個毛頭丫頭,打死我我也不會信的;還是說,她果真有賭博的天賦?那我們以前打賭為何她總是輸多贏少?
不對,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我一把拉過還在發愣的六妹,就欲離去,至於那個莫名其妙的邀約,就讓它見鬼去吧。
“兩位請留步,我家主人有請。”大門還沒邁出,就有兩個高大魁梧的漢子擋在我們麵前,果不其然,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兩位認錯認了吧,我們兄妹應該和你家主人不熟吧。”
那大漢抱拳致意道:“我家主人驚聞這位小姐賭技超群,實是傾慕,故令我等務必挽留住兩位,意欲親近一二,還望二位勿怪。”
我不滿的看了六妹一眼,哎,誰叫你沒事贏那麼多錢幹嘛,現在麻煩來了吧,真是,贏就贏吧,也不知道輸上一兩回,這可怎麼收場啊。嘴上卻哈哈笑道:“哪裏哪裏,我們也是一時運氣,實在勞不得你家主人大駕的。”
小妹見我看她,卻是香舌一吐,卻也知道事出突然,幽幽說道:“誰知道你們這贏錢這麼容易啊,大不了這錢我不要你們的就是了。”
贏錢很容易嗎?我怎麼沒覺得?還是說你果真是那傳說中的賭神轉世?真是的,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在火上澆油啊。
果不其然,兩位大漢頓覺臉上無光,不由分說就要上來強行架人,口中還說:“不管如何,我們都是要將兩位‘請’回去的。”可是,有你們這麼擼起胳膊一副拚命去‘請’的嗎?
“住手!”這時,隻見一個窈窕身影來道我們麵前,看她的身影如此熟悉竟是又帶了麵紗的依旋,隻見她丹唇輕起:“牛大牛二,主人是讓你們請兩位客人的,難道你們就是這樣請的嗎?”顯然十分不樂。
那兩位大漢一臉惶恐,口中忙說:“小的們該死,驚怪了二位貴客,小的甘願受罰。”
“且去刑罰廳報道,待會再收拾你們。”
那兩個大漢臉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卻也無奈應諾下去了。他們可不明白為什麼主人的丫鬟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以前“請人”不都是這樣“請”的嗎?刑罰廳那是什麼地方,那是進去就得脫成皮的地方,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那個小娘皮,讓她發這麼大的神經,哎,這可讓咱兄弟兩怎麼活啊。
唉,也是他們腦袋不開竅,以前他們主人讓他們“請”人那都是“請出去”,今天他們主人可是要他們將人“請進來”,這兩個請字企會相同,那被罰也是活該了。
“讓兩位見笑了,兩位還請跟我來。”依旋訓斥了二人又對我們說道,說著自己向前帶路,看著她一臉淡然若定的神情,我卻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既然她裝作不認識我,那我也不好多說。
跟著她行行重重,也不知道經過了幾個過道,穿過了幾個回廊,不隻怎的竟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門麵前,她推開門,我眼前為之一亮,我竟不知這不起眼的小鐵門竟掩飾了這如許繁華,隻見裏麵畫廊樓台,不勝林立;假山清池,相映成趣;茂林修竹,飛鳥徘徊;各色奇葩,爭奇鬥豔,竟是好一個人間仙境,於我,更是有一種莫名的心戚。
在一處亭台下麵,我早看到了一個灰衣長袍人坐在那自飲自酌了,可是隔了幾十步的距離,我竟仍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開的深冷寒氣,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