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郡王不自在的合起扇子,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冷尚儀,你這是什麼意思?”
“潞郡王,且不說你現在還是我所調查的紅寶石失竊案的重大嫌疑人,就憑你今天來探望太子,卻穿著一身素淨的白衣,你是什麼意思?”
冷清墨不客氣的問道:“你是在給誰戴孝啊?還是盼著誰早死啊?”
潞郡王臉色詐青又紅,冷清墨修習心理學多年,一看他的反應就知道是被自己猜中了心事,冷笑一聲,“你若是不想探望病人,就不要來探望,穿著這麼一身衣服,你其心可誅啊。”
潞郡王僵立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似得,以扇擊手,滿臉懊悔,“哎呀,看看本王這麼不小心,要不是冷尚儀提醒我,我都沒有注意到,太子殿下一定不會介意臣弟的無心之過的,對嗎?”
蘭遒澤卻也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沒有開口的意思。
潞郡王尷尬的走了兩步,“我突然想起府中還有事情未處理,今日不便久留,臣弟就先告辭了。”
“呸,不想來就別來啊,穿這身衣服膈應誰啊。”冷清墨化身潑婦狠狠的罵道。
最看不慣這種不敢光明正大的對決,隻敢在背後耍小心眼的人了。
蘭遒澤隻是唇角含笑看著,心裏滿是柔情,很少會有人這樣維護自己,他們隻會說,你是太子,要大度,要忍讓。卻不知,他這個太子有多憋屈。雖然冷清墨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市井潑婦,卻讓蘭遒澤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不平。
“哎,那個陸軍挖一直是這個樣子嗎?”冷清墨坐回到蘭遒澤的床前,眼睛瞄到他半裸的胸膛,伸手將他的衣服拉攏,順便悄悄摸了一把,咽了一下口水,這肌肉真不錯,厚實有力,嘿嘿。
蘭遒澤好笑的看著冷清墨色眯眯的樣子,點點頭,“對,的確一直是這個樣子。”
冷清墨低頭沉思,“我想他一定對你有很大的恨意,比如一直想搶你作為太子的位子。”
自古以來,至高無上的皇位就被眾人覬覦,所以,冷清墨用腳趾想也知道,潞郡王他在打什麼主意。
“我知道。”蘭遒澤苦笑一下,“潞郡王想要成為太子,這個不是秘密。”
冷清墨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哪你就任他這個樣子覬覦你的位子?”
“我沒辦法,父皇一直比較喜歡他,雖然大臣都知道他的目的,但是他在父皇麵前做戲卻一直很好,父皇根本不相信他有這個心思。”
冷清墨指著蘭遒澤,很是恨鐵不成鋼,“你這個樣子,會有人相信才是有鬼,你怎麼一點都不爭氣?還沒努力就要放棄,這叫什麼,這叫懦夫,逃兵,要上軍事法庭。”
蘭遒澤的臉色很是難看,隻是聽到後麵,又覺得很是疑惑,“軍事法庭是幹什麼的?”
冷清墨揮揮手,不在乎的說:“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覺得前段時間陷害你的人很可能就是這個潞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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