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東西,我不稀罕!”秦瀟說著,將秦父手中的黃金打翻在地。
“看來,你們是不肯閉嘴了是吧?”李耀宗冷笑一聲,接著道:“你們這些讀書人一向恃才傲物,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耀宗言罷,身旁二人手掐指訣,兩道詭異的白色光束襲向秦瀟父子,化作光幕將兩人包裹起來。
秦瀟隻感覺渾身冰冷異常,周身充斥著逐漸增強的壓迫感。
“小子,你的確有幾分才情,不過那又如何?你可知曉為何你三考三不中?本大人早聽聞你與冷憐兒約定,待你考取功名便與你成親,本官豈會讓你得逞!以本官的勢力,讓一個人必定考中的確不太容易,不過,讓一個人必定考不中卻是不難!”
秦瀟聞言,這才明白為何自己百般苦讀,卻依舊名落孫山了。
“既然你們不肯閉嘴,那我便讓你們永遠也開不了口!”李耀宗說著,眼中流露出幾分殺意。
秦瀟不怕死,但他不想連累老爹。
“我答應你,”盡管秦瀟難以啟齒,但為了老爹,他隻得強迫自己,“絕不將秦家與冷家早已指腹為婚之事告知任何人!”
“若是你早些這麼說,本官還有可能答應。可如今,你後悔也晚了!本官一旦起了殺心,便再無收回的可能!”李耀宗言罷,示意手下二人斬盡殺絕。
二人施展法訣,光幕由白變黑,漸漸縮小,秦瀟感覺四肢百骸被擠壓在極小的空間內,痛苦萬分,額頭布滿冷汗。秦父年事已高,怎受得住這般折磨,不到兩息功夫便已昏死過去。
就在這時,一聲鳳唳聲響起。
秦瀟心中默念一聲“溫姑娘”後,便也昏迷了過去。
溫情手持含鳳簪,禦使鳳魄襲向李耀宗手下二人。雖亦為啟靈之境,可鳳魄之威連奪化之境的金予絕都不得不正視,這二人又豈敢大意。
溫情以一敵二卻絲毫不落下風,二人隻得如實稟告李耀宗:“大人,此人厲害非常,實力堪比破玄之境初期的強者。小的無能,無力再戰。”
李耀宗並未修煉,平時打打殺殺之事皆由這兩名屬下負責,對於這二人,李耀宗極其滿意,因為自二人跟隨李耀宗以來,二人一向所向披靡,少有敵手。如今遇上如此高人,李耀宗也無可奈何,隻得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李耀宗詢問二人道:“秦家父子情況如何?”
“稟告大人,他們兩人皆是凡人,以我二人的手段,隻要是凡人,絕無生還的可能。”
李耀宗聞言,壓在心口的石頭這才落下。
秦家父子生死未卜,溫情以啟靈之境的實力禦使鳳魄,真元也已消耗過半。
“那個李延卿是玄金宗內門弟子。得罪了玄金宗,在整個長鬱原都再無容身之地。”思來想去,溫情隻得把秦家父子帶**中。
回到族中,溫若涯見溫情的含鳳簪上載著一老一少,頗為鬱悶:“我說情丫頭,你沒把這小子送回去也就算了,你還帶回來一個老頭兒算是什麼事啊?”
溫情白了溫若涯一眼,解釋道:“這是他爹。”
接著,溫情又將事情的始末告知溫若涯。
溫若涯探查了一番二人的傷勢,搖了搖頭道:“秦小子身上有妖族的血脈,生命力比凡人頑強許多,以老妖我的手段倒還能救活,可他爹一個凡人,而且還一把老骨頭了,別說你爹我了,就算是族主親自出手救治,也是無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