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正是因為這個行針位置的特殊,所以楚瀾月才會半夜偷偷潛進來給他治療?
天知道剛剛他差一點就露餡了,在楚瀾月扒下他褲子那一刻他就要破功!
隻是聽到她說閉著眼睛沒有看到,才忍著怒火繼續裝下去,他倒是要看看楚瀾月到底要對他做什麼。
白日裏他就懷疑自己的眼睛好轉同她有關,直到晚上得才以證實。
她說再有幾日便會好,那她現在是不是還不知道他能看見,那他到底該怎麼說自己不需要她再做樣羞於啟齒的治療。
之前不知道就罷了,現在知道後真的無法麵對楚瀾月,她是怎麼做到晚上對他這般……白日裏又泰然處之的。
堂堂一國公主,再不濟也不至於淪落到做這種難以形容的事,百裏龍淵思及此再次漲紅了臉。
幸虧她方才隻是以為他是發熱,與其受這樣的折磨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難不成她真的沒有羞恥之心嗎?還是說他根本……百裏龍淵下意識的拉開褲子去看。
隨後又立馬蓋住,他在想什麼!但他好像真的不太行……
不過,楚瀾月會醫術這件事他怎麼沒有聽說過,以她的性子,若是這般厲害又怎能藏拙,早都會宣揚出去。
而且剛剛偷偷睜眼看過,她行針手法嫻熟,根本不像初學之人,更像是經驗老道的醫者,這不像她。
可她就是昭陽,他不會認錯的!
百裏龍淵慢慢躺回床上,隻是燒紅的臉色卻遲遲難以消退,他一直睜眼到天明,而罪魁禍首楚瀾月卻睡得格外香甜,一夜無夢。
同樣睡不好的還有嘉妃與她的父親郭中淵以及她的兄長郭臨。
“父親,方才宮中傳來的秘信,您如何看?”郭臨眉心微蹙,言語中帶著些許不悅,但又不敢多說什麼。
郭中淵放下手裏的盤著的菩提,嘴唇緊抿,“就按嘉妃說的做!”
“可是……”郭臨騰的站起身,翻騰的眸子裏盛滿了怒氣。
郭中淵雙目微瞪,銳利的眼神讓郭臨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沒有什麼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你不是不懂,眼下隻能如此!”郭中淵又如何能甘心,隻是權宜之計罷了。
“放心,機會很快就會再來的!你且安心等著!這次就按你妹妹說的做,不得有閃失!”
郭臨雖心有不甘卻也不敢真的做什麼,隻得悶悶點頭同意,“是!
翌日午時,楚瀾月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昨晚折騰到了後半夜實在是太累了。
“公主,已經午時了,您可是餓了?奴婢這就給您傳膳!”秀兒給楚瀾月遞了溫熱的濕布巾擦臉。
公主最近每天在朝陽和夕沉殿之間兩頭跑,都累瘦了,瞧這下巴都尖了。
“算了,去夕沉殿一起吃!”楚瀾月任由秀兒給她整理好衣衫,便提上鞋子向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