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直接刺向了孟南柯的要害,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神充滿了恐懼。

他深知一旦皇上派人去調查,自己的秘密必將暴露無遺,而這個秘密,關係到他和家族的生死存亡。

“是草民誤會了昭陽公主,就是如公主所說,是草民撿到了您的帕子自作多情,還請皇上和公主恕罪,草民甘願受罰!”

孟南柯一改方才含情脈脈的模樣,額頭冷汗直冒,一直叩首求饒。

“你胡說,你跟我明明不是這樣說的,這就是皇姐給你帕子,你怎麼……”楚瀾清被孟南柯的操作氣得七竅生煙。

好不容易抓到了楚瀾月的把柄,沒想到這人竟臨時變卦,母妃不是說她已經打點好一切了嘛,這又是怎麼回事。

“住口,清兒不得胡言,昭陽是你的皇姐!”一直沒有存在感的皇後終於來開了。

“皇上,既然是個誤會,那解釋清楚便是,以防傷了昭陽的名聲,至於這個編排公主之人,想來他也不是有意的,

就不知他有沒有什麼彌補的機會了……”皇後話裏有話,看似為了楚瀾月著想,實則是在保護這個孟南柯。

楚瀾月冷笑,果然是一丘之貉,長公主是皇後所出,看來她們都是同謀。

原來書中最大的反派不隻是長公主,還有看似溫柔賢淑的皇後。

“哼!皇後真是和稀泥的一把好手,敢情昭陽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汙蔑皇族可是掉腦袋的重罪!豈能輕拿輕放!”嫻貴妃沒好氣的說道。

“草民願意將華裳閣近二十年的盈利十萬兩白銀全部贈予邊疆將士,以彌補草民犯下的大錯!”孟南柯聽懂了皇後的暗示。

立刻借著皇後的話給皇上找個能網開一麵的台階下來,深知若是自己什麼都在不做的話必定難逃一死。

楚淩雲斜睨了昭陽一眼,又看向孟南柯,隨後不甚在意的輕拂了下衣擺,“左不過是誤會一場,你既已認識到錯誤並做出彌補,

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人帶到大理寺處以三月監禁,以儆效尤!”

“草民謝皇上開恩!”

嫻貴妃不服,還要找皇上辯駁,卻被楚瀾月抓住了手臂,衝她暗暗搖頭,她這才熄了火。

現在還不是硬碰硬的時候,她之所以沒有將孟家私鹽一事揭發出來,一是她還不想給這個便宜父皇充國庫。

二是皇後長公主一脈不是那麼好連根拔起的,她們一定還有後手,若是不能將她們一次摁死,那就決不能冒險出手!

“昭陽,朕昨日便與你母後商量你的婚事,你年歲不小,現在更是鬧出這般醜事,如今需平息這場風波,婚事就耽擱不得,

既然你心係陸宴州,朕就給你二人賜婚讓他做你的駙馬!”楚皇眉頭緊鎖,看著楚瀾月的眼神裏盡是不悅!

此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給了楚瀾月當頭一擊,怎麼就賜婚了,她不想啊,她不是原主,她對那個陸宴州一點想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