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小敗,你聽見了沒有,我叫你取消挑戰。”林倩舞對獨孤小敗怒道。她怎麼能白的看著自己的同桌去送死呢?雖然那個同桌向來都很冷漠,跟本就沒和自己說過幾句話,更談不上什麼感情之類的。但她每次看到獨孤小敗都會有一種衝動,一種去保護他的衝動。自己的那位同桌,眼神是那麼的孤寂,那麼的蕭索,就像那秋天的黃葉一樣的讓人心生憐惜。但今天,卻好像變了,徹徹底底的變了。變得讓人看不懂,看不透。甚至讓你從心底裏對他產持絲絲的敬畏,絲絲的景仰。
取消挑戰?那不是不可以,但一個人向別人發起挑戰,又主動取消的,那無疑會被知道這事的所有人取笑。更何況——獨孤小敗跟本就不想取消挑戰。為戰而生,為戰而死。因為鬥戰,所以存在。又何來取消挑戰之說?
轉頭對林倩舞咧嘴一笑,獨孤小敗輕聲道:“倩舞,你難道不相信我。”
“……”這是獨孤小敗第二次這樣問自己的了,但兩次都讓林倩舞的心猛然加速跳動,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看著林倩舞那一幅被自己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的模樣,獨孤小敗內心最深處有一種衝動。那種衝動就是把眼前的林倩舞緊緊的勒在懷裏,永遠不放開。但那隻是一個一瞬即逝的念頭。轉頭便對張無章道:“下去。”
那句簡略得有些過分的話。頓時讓張無章聽了簡直有股一巴掌蓋向麵前那個昨天還是被自己蹂躪的人。但最後還是強咽了一口口水把那股冒到脖跟裏的氣咽了下去。
看了張無章一幅吃憋的糗樣,林倩舞不由的“卟哧”一笑。有了林倩舞這個開頭,六年級七班的其它一些學生,尤其是女學生,都把憋在肚子裏的笑聲也發了出來。一時間,笑聲竟響成一片。
那位老師隻好對自己那些不太禮貌的學生怒斥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道。”轉頭又對林倩舞喝道:“尤其是你,倩舞。平時表現都很不錯了,怎麼今天就這麼沒禮貌。”
學生們都在老師的威壓下把笑憋在了肚子裏頭。林倩舞也強忍住笑意。很有禮貌的向那自己的老師道了一個歉:“老師,倩舞錯了,倩舞以後一定遵從你的訓誨,努力改正。”
“哼。”那位老師最終隻得用怒哼一聲來表明自己心中的不滿。
此時的張無章,臉色己變得比豬肝還更難看。但卻又偏偏不好動怒。最後隻得把所有的怨恨都移植到獨孤小敗的身上,心裏暗道:“小子,呆會兒,我一定不會讓你好死的。”
獨孤小敗看了一眼一臉怒意的張無章,便直接向黃遵學院的第二武場走去。張無章毫不猶豫的跟在了獨孤小敗的後麵,而緊跟在張無章後麵的是林倩舞,林倩舞後麵的是六年級七班的第一高手,也是今天應了獨孤小敗挑戰的人之一——史玉明。跟在史玉明後麵的是那位上課的老師。而在那位上課的老師的後麵的,則是一大群默默跟隨的學生。
等這一群人走到第二武場時,黃遵學院的下課鈴聲也響起了。
三年級八班外的走廊上。一個相貌英俊的學生兩眼一動不動的看著樓下那有些混亂的人群,嘴角時不時的露出幾絲讚賞之色。突然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楊宇,你表弟向那個七年第一高手張不章發起挑戰了,現在就在第二截武場,你還有心情在這時看美女上廁所?”
那個站在走廊上的英俊學生正是獨孤小敗的表哥,楊宇。楊宇轉頭白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道:“呃——田豐,你不要找這麼拙劣的借口來打擾我看破紅塵的心境好不好。”
田豐不屑的哼聲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對你說了,到時候你表弟被人打死了你別我怪知情不報就行。”
“真的?”楊宇一聽,覺得田豐不像是在說假話,不由的大吃一驚。對於自己表弟和張不章兩人的修為他是再了解不夠。而更為了解的是兩人之間的恩怨及實力。撇下田豐,在擁緊的走廊和樓梯上好不容易避開十幾群人後,終於來到了第二武場。
九年級五班的走廊上,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學生正在向一個一身純白色長裙的女學生大顯殷勤:“若雨,我聽到了一個和你密切相關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