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師板著臉從外麵走進了教室,他的前褲門開著,白色的襯衫從前褲門裏漏出來,最要命的是他自己竟然沒有發現。
學生一看見他嚴肅的表情,感覺就跟吃了黑火藥似的,誰敢提醒就是找死。
嚴老師在教室裏來回走了好幾圈,最後走到講台上猛的一拍,嚇得學生的小心髒猛然一縮。
嚴老師開始講話,“距離高考就剩幾天了,還盡讓人操心,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剛才慕老師又來找我談話,你說你們能不能省點心,能不能?”
他拍得桌子嘭嘭直響,猶如獅虎似的皺眉怒吼,學生們又是低頭又是抬頭,但就是不說話。
嚴老師昂首挺胸走下講台,每經過一個學生都會掃視一眼,學生不曾有一個敢跟他對視。
據說目光最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當嚴老師走到了淩初遇的身邊時,隨著他的掃視,他發現淩初遇不光沒有低頭,而且在直視他的雙眼,於是二人的目光聚焦在一起。
對視了三秒鍾,淩初遇轉移了視線,朝著他下方看去,嚴老師也隨著她的目光看下去。
嚴老師這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前褲門沒關,他臉色瞬間通紅,頭也不回的向外跑去,有兩個學生趴在門口看著嚴老師走遠,教室哄然大笑。
下課之後,顧一喬拖著薛驀然悄悄說,“驀然,晚上幫我把韓夏約到公園唄,我有事找他。”
薛驀然的眉毛挑到了極限,雖然知道他們兩個人互相有點意思,但自己還在窘境中掙紮著,哪裏有心情去給別人當月老。
出於顧一喬的主動,薛驀然心中的八卦之魂悄然燃起。他悶悶地說,“要約你自己約,找我幫忙還算什麼誠意,你是不是對他有非分之想。”
顧一喬突然怒吼,“想你個青絲纏黃瓜,本仙女要對那白癡表白。”
話剛說完,顧一喬露出了一臉傲嬌。
薛驀然灑脫一笑,繼續八卦地說,“還說你對韓夏沒有想法,快說說你的計劃。”
顧一喬滿臉神秘的樣子,“好啦好啦,晚上你把他帶到湖中間的亭子裏,其他的你不要多問,我可不想讓計劃泡湯。”
薛驀然不屑地說,“你的計劃不會跟我之前的計劃一樣土吧。”
顧一喬在趕著他,“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薛驀然在離開前問了句,“我有什麼好處。”
顧一喬不耐煩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薛驀然回到宿舍裏,看到韓夏正在熱火朝天的打遊戲,操著痛苦的心歎了口氣,“大好的青春就這樣被你浪費在遊戲上了,小夥兒,你就不能像我似得成熟一點嗎。”
聽到有人在說話,韓夏轉過頭來,看見一臉哀歎的薛驀然,不由得問,“什麼時候回來的,剛說什麼?”
薛驀然無奈的搖搖頭,“我說,今晚跟我一起去公園,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