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韓夏拿起手機對著睡熟的顧一喬,哢哢拍了幾張照片,隨後他突然怔住,自言自語,“我的天,我居然會覺得她可愛,這個女的好多次都險些要了我的命,難道我有受虐傾向,我的天呐。”
想到這些,他懷疑著自己的經曆,爬到了隔壁薛驀然的床上,然後蒙上被子。
次日清晨,顧一喬翻了個身,迷迷糊糊中張開了眼睛,她看到韓夏也在做著同樣的動作,於是四隻眼睛對在一起。
韓夏和顧一喬幾乎是同時彈了起來。
“啊——”
震耳欲聾的大叫充斥在宿舍裏。
顧一喬氣憤地說,“你你你,你……”
韓夏說比她的聲音還要大,“我我我,我怎麼嘛,叫什麼叫啊。”
顧一喬四下掃描著,緊張地問,“你對我做了什麼,無恥的混蛋。”
對於有這想法的顧一喬,韓夏熟練地翻著白眼,“沒看見咱倆躺在不同的床上啊,就你要臉,我的清白和名聲就不重要了嗎。”
顧一喬低下頭,拉開被子一個小口,看看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這才放心,“我……我怎麼會在這裏。”
麵對這個白癡女孩,韓夏理直氣壯地說,“還好意思問,你昨晚喝的爛醉如泥,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橫屍街頭啦。”
顧一喬思索起來,但乙醇上腦的效果卻讓她不禁撫住了額頭,“我昨晚喝了多少?”
韓夏懊悔地說,“五杯什麼冰茶。”
顧一喬猛然一驚,“五杯,這麼多。”
韓夏心想:對啊,趕緊問昨晚誰付的錢啊。
有些想法隻能在心裏呐喊,但不能真的呐喊出來,韓夏趕緊說,“你也知道多啊,真是難得。”
顧一喬狐疑問道,“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韓夏隻是內心越發焦急:廢話真多啊,趕緊問我昨晚誰付的錢。
人是要臉的,尤其在一個漂亮的女生麵前,麵子太重要了,韓夏說,“不是我難道是鬼啊?”
顧一喬掀開被子跳下床,回頭一臉嫌棄的看著睡過的地方,“這是什麼床,睡得人家腰板疼。”
韓夏雖然在乎那一千塊錢,但硬著頭皮不敢討要,“這是高低床,你以為跟你似得都住頂級小區住高檔別墅嗎,這裏是宿舍,懂?”
顧一喬帶著警告和威脅說道,“要是敢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睡在一個屋子裏,你就死定了。”
韓夏不得不保證地說,“這一點,你可以放一萬個心,我還要做人呢。”
顧一喬好像看破了韓夏的心事,她問韓夏,“昨晚花了多少錢?”
韓夏的眼睛瞪著溜圓,他自我感歎顧一喬真是良心發現了,但是他感歎的這一會,顧一喬已經起床穿上鞋子,走出去了。
韓夏一下跪在地上,露出了痛苦無比的表情:我的一千塊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