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海楠附和著說,“對,一起擼,一起擼。”
薛驀然本想拒絕,“我……”
沒等薛驀然說話,韓夏搶先否決,“不行。”
薛驀然依然拒絕,“我……”
韓夏依然搶先說道,“休想。”
薛驀然還想辯解,“我……”
韓夏一字一頓地說,“不——可——以!”
薛驀然鐵了心的不同意,“我……”
他的身邊突然卻響起黎海楠叫好的聲音,把薛驀然嚇了一跳,他厭惡地瞪了黎海楠一眼,險些閃了眼球。
韓夏講述著規則,“是不是該打個賭啊?不能白玩啊。”
薛驀然拒絕的聲音又要來了,他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黎海楠用了一隻不知哪來的鞋墊捂住了嘴。
韓夏仍在繼續,“要不然這樣吧,誰要是輸了,那麼贏的就讓他去跟女生表白,至於跟誰表白,贏得人說了算,行吧?”
薛驀然算是認栽了,“咱玩歸玩,不帶急眼的啊。”
話音剛落,薛驀然聽到自己的回聲響了起來。他四處尋望,原來是黎海楠拿著手機播放著剛才的錄音,他此時露著比韓夏還要賤的笑容。
太過分了,薛驀然二話不說,起身碾了過去,黎海楠掙紮地說,“有錄音為證,誰也不能賴皮……”
韓夏同意地說,“對,丟了人沒關係,千萬別破壞了咱仨的感情。”
薛驀然反駁道,“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你們這麼做,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寧願破壞三個人的感情,也不要丟這個人。”
黎海楠說,“丟吧,丟吧,跟我沒關係。”
事已至此,薛驀然懶得再理韓夏,他在全力以赴的對付黎海楠,“你這孫子就屬於牆頭草型的,你到底在幫誰,剛把韓夏坑完,現在又來陰我,就不信了,我還能被你給壓住?”
黎海楠扯著脖子,喊著讓薛驀然更加抓狂的話,“我這叫幫親不幫理,呸呸呸,是幫理不幫親。”
薛驀然明白了,原來這兩個家夥事先商量好的一起算計他。想通之後薛驀然一言不發,走到宿舍門後,抄起掃把攆著兩個人滿屋子轉悠。
上鋪的宅男死死抓著來回搖晃的床,誓死也不吱一聲。
薛驀然攆累了,還沒站穩,韓夏和黎海楠一人架著他一隻胳膊,把他給丟了出去。
韓夏瞥了一眼上鋪的支藝升說,“我們玩遊戲打賭,你來不來?”
支藝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黎海楠替他說話,“來什麼來,他就是輸了也沒勇氣表白啊。”
三個人坐在圖書室裏,薛驀然問,“說吧,怎麼個比法?”
黎海楠說道:“你們兩個人比,我是裁判。”
薛驀然看都沒看他一眼,雙眼盯著手機屏幕,登入了遊戲賬號。
韓夏立刻湊了過來,漏出謎一樣的笑容,薛驀然的遊戲賬號居然叫:采到菊花殘。
韓夏嘀咕道,“太狠了,太狠了。”
薛驀然問,“什麼太狠了?”
韓夏撇著嘴說,“你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