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款款走來,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剛才那人的心頭上。
他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分明是在把自己朝著火坑上推啊。
“就是你質疑不夜城的名譽?”
“不...不是我,我隻是...”
“算了,既然你要質疑的話那就去和我的部下講證據去吧,要是沒有任何的證據卻憑空汙蔑,那就直接做麻將桌的燃料吧。”
“不要!夜老板我錯了!我今天為您送了這麼多籌碼!饒我一次吧!”
夜輝月隻字不聞,知道他被完全抬走才說道:“真搞笑,我缺你們那點三瓜倆棗?你們還有人質疑的嗎?”
“沒有沒有,我們活該。”
“那還看什麼看啊!沒錢就滾!”
“是是是。”
趕走煩人的蒼蠅,夜輝月看向顧墨。
“你今晚沒有輸過?怎麼做到的?”
“也不是沒輸過,剛輸了一次,至於怎麼做到的就很難解釋了。”
“那是你故意的,不算。不過其實我對你怎麼做到的不是很感興趣,我隻想知道你有沒有作弊?”
“沒有。”
“那就行。有興趣和我玩一把嗎?”
“好,但是太麻煩的我不喜歡。”
“沒關係,很簡單的。”
他們移步前往另一個區域。
場館裏的人看到夜老板再次親自下場與別人對賭,一個個放下手裏的牌趕了過來,沒過多久他們三個人身邊就圍滿了人。
“這位公子,我很好奇剛才你那麼做的原因是什麼?是出於看不起他們靠你賺錢?還是單純想要耍他們玩玩?”
“你不妨猜猜?”
夜輝月看著顧墨嘴角總是不經意露出的笑容。
“我相信是後者。”
“其實都不是,我隻是很好奇如果我那麼做了他們的反應會是什麼,以及如果有人對我出手的話我把他殺了會不會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生。”
夜輝月突然覺得麵前的人是個瘋子。
“那我是不是打破了你的計劃?”
“算不得計劃,隻是興趣使然而已,你知道的,一個人一旦擁有碾壓碾壓一切的力量的時候,就會不由得把自己與其他人區分開。所以剛才他們隻是我短暫的小白鼠罷了。”
顧墨說完這些話也開始感覺到了奇怪,他的思維方式好像發生了轉變,但他根本找不到這是哪條道的改變。
既不是仙的淡然,也不是神的悲憫,倒是有點帝王的高高在上。
夜輝月沒有說什麼,而是自顧自地說道:“我開這家不夜城六百年了,這六百年來我遇見過用作弊的方法見到我,最終被我識破而當場斬殺的人。我也遇見過運氣很好,一輪贏到我麵前的人。我還見過未曾經曆過失敗的人僅僅輸了一次就道心破碎的。”
“你輸過嗎?”
“輸過一次,輸給一個我至今都不敢看到她的人。”
“細說。”
“罷了,沒什麼好說的,都是過往而已。”
顧墨和夜輝月分別坐在長桌的兩側。
夜輝月道:“我們玩最簡單的選牌比大小,至於籌碼,你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