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人給賴上後,花晨夢唯一的感覺是自己更窮了,雖然說窮不一定有罪(窮有個P罪啊),但是那種囊中羞澀的感覺,那種口袋裏叮當響的感覺確實不怎麼舒服。
今天已經是‘被賴曆’6號了,臨別時帶的MONEY已經隻剩可憐西西的八百一十八大元了,花晨夢不禁為自己的未來生活擔憂起來,其實說起來他自己倒也沒什麼,反正流浪本來就是他的職業,可後麵的那個拖油瓶小姐可不依了,每當花晨夢憤憤不平時,那位瓶姐總是用四兩撥千斤的手腕把花某人駁斥的羞愧不已,當然了,其中的具體細節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哉,不過有一點可以看的出來,即使花晨夢再大能耐也無法從那位瓶姐的大女人主義中走出來了。
“男人天生的義務就是賺錢,當然了也並不是說隻賺錢就夠了,最主要的賺的錢記得要上繳。”這是那位小姐不止一次在花晨夢耳邊叮囑的話。
我算看出來了,說來說去最根本的無外乎“上繳”二字,說白了男人賺錢,女人花錢天經地義。
話雖然如此,已經被大女人主義壓製的喘不過氣來的花晨夢,絕對沒有,也不可能有什麼比較恰當的話去反駁,畢竟與小人相比女人是更可怕的存在,即使是漂亮的女人。看的出來,花晨夢還是滿受用的,畢竟他是個男人,這就是男人的缺點啊,總是莫名其妙會陷入溫柔鄉裏不可自拔。為廣大男士的這一偉大的缺點默哀三秒鍾吧,啊門。
現實中並並不是每一處都會有美妙的線條來勾勒,美女加上‘暴’字其實也別有一翻風味,至少眼裏看著爽,至於其他的,我想隻要是男人大約都不會去在乎吧。也許是男人天生的下半shen作祟吧,一切也就是這麼好笑。
“錢那。”就連花晨夢自己都不知道這已經是自己的哀號了,顯然‘錢’之一字已經折磨了他很久了,看著已經不多的錢,他鬱悶的心情更加的鬱悶了。也不知道怎麼了,‘窮’這個很久沒出現的概念,如今竟是如此的清晰。(有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哦,嘿嘿,應該說:“有女人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讓人感慨不已。)
“看來不找工作先,是不行了。”花晨夢看了周圍,又看了看自己鬱悶的想到。即使是白癡也知道要找工作了,其實白癡又怎麼會知道呢,哈哈!!!“可我畢竟不學無術啊,有人要還是個未知數呢!唉!”某人的自知之明讓人佩服不已。
“好了就這個了。”思索了良久,走了不知道多少個地方,花大蝦似乎又回到了原地。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好象怕有人看到似的,我想其實大可不必,有人會認識他呢(除了我之外,不知道以為如何。),終於,他下定決心了,邁開腳步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嘴裏還不段的嘀咕著:“爺爺,天意如此,您可怨不得我啊,這個彩票今天實在是不能不買了。”
“老板,買票票。”花晨夢小聲的朝那個賣彩票的老板說著。
“這人不會有問題吧。”那個老板看著花晨夢不禁有種發毛的感覺,“一大男人,幹嗎說的這麼惡心,還‘票票’,要命啊!”雖然心裏不憤花晨夢說的話,可畢竟顧客是上帝啊,不能輕易的得罪的,那個老板還是一副笑臉的對著花晨夢,問了一句:“請問,您想買什麼種類的。”
“就是那個二十五選七的吧。”(作者:其實說起來到底有沒有這麼類型的彩票,小弟也還真的不知道,各位人熊見諒了。)說著小心的從兜裏拿出自己僅有的幾個鋼蹦兒,遞了過去。
那個老板很詫異的看了看花晨夢,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把他要的號碼打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