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給船靠岸的時候,韓風就坐在岸邊的一塊聳立的岩石上看熱鬧。
這艘補給船是一艘老式的護衛艦,大概是退役後經過改裝變成了一艘專門往斑南島送貨物和犯人的補給船。
幾個獄警分別站在沙灘和甲班上,大聲地指揮著,在他們手舞足蹈的瞎比劃之下,一隊光頭的犯人仿佛螞蟻搬家般從船上卸下大量的物品,這些物品幾乎包羅萬象,從食品到醫藥到日用雜品以及大量的淡水。
等這船卸完已是中午時分,船員們被安排到獄警們的食堂吃飯,韓風就在這個時間段走進了薩拉的辦公室。
不管怎麼說管一個女人借錢韓風覺得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兒,所以他隻能趁中午別人都去吃飯這當口去找薩拉,他知道薩拉一定在等他。
薩拉正坐在辦公桌後不知在忙著什麼,隻是抬眼看了韓風一眼就低下頭繼續手中未完的事業。
韓風來到薩拉的辦公桌前,一偏腿就坐在辦公桌的一角。
“我說,你不願意借錢也不用給我臉色看吧,我現在可是客人,你連個招呼都不打,你好意思嗎?”
“流氓,來了。”薩拉的語氣用得是公事公辦的標準,絕對在零度以下。
“喂!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怎麼像對待犯人似得。”
“流氓,哪得怎麼樣打招呼?”
“你別一口一個流氓好不好,我不就親你幾口嗎,再說你不也親我了嗎。”
薩拉的臉紅了,忽地站起來:“那是你強迫的,再說我什麼時候親你了?”
“早晨,我親你的時候,你的小舌頭可是.......”
“你還說。”
薩拉操起桌子上的文件夾紅著臉就往韓風身上招呼。
“謀殺親夫了!”
這一嗓子的結果是薩拉桌子上一摞文件夾都變了小鳥,直往韓風的腦袋上築巢。
等韓風把文件夾收拾好放在桌子上,薩拉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卡往桌子上一拍:“密碼是XXXXXX。”
韓風拿起卡仔細地看了看,竟然還放到嘴邊吹了一吹,氣得薩拉牙根都癢癢。
“裏麵有多少錢?”
“問多少錢幹嘛,你這張卡你可以隨便支配。”
“別見,咱還是先整明白了,親是親、財是財,別到時候你這卡裏就一千塊錢,到還得時候你說有十萬,我還的去當鴨才能還上。”
這混蛋的腦袋裏整天都想什麼呢?薩拉低頭去找武器,可惜那一摞文件夾被韓風壓在手下。
“流氓當鴨,那不正好對口,估計你都能樂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合著在薩拉的眼裏,自己就一流氓,這個印象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必須打消。
“薩拉,你對我有偏見呀,其實我是一個好人,一個真正的好人,一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好人,真的,你看我像壞蛋嗎?”
“什麼叫像,你壓根就是。”
“我是壞蛋!”韓風火了,瞪眼。
薩拉自然也瞪眼,兩人大眼瞪大眼。
“好,你說我是壞蛋,今天我就壞蛋一回,反正現在人都在食堂。”
“你要幹什麼?”薩拉開始緊張,一看韓風擼胳膊挽袖子後兩手向下去摸褲子,她有點慌了,這混蛋不會是想趁現在沒人要把她那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