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門(2 / 2)

很突然的,完全沒給我們反應的時間,他打了個響指,眼前瞬間變得模糊起來,隻剩下昏暗的燈光和那措那張詭異的青蛙臉。“狗日的!”我暗罵到,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夜晚的深山總是詭異的,明亮的月光透過一顆顆上了年頭的老樹茂密的枝葉,地上隻剩下了零星的光斑。雖然是夏季但深山卻還是那麼陰冷,冷冽的寒風拂過將我們都凍醒了。

腦袋昏沉沉的,思維也成了一團漿糊。壓抑著大腦的渾噩打量著四周,才發現這是山洞的入口,然而詭異的是山洞卻不見了,麵前隻有完整的山石,渾然天成,仿佛從來不曾出現過。而混亂的思緒更加不堪,就好像做了很真實的夢,醒來之後卻怎麼也無法想清楚那些事情。現在就是這樣,蛙人,那措,傳說都好像是夢中的情景一樣,隨著越來越清醒顯得越來越模糊。

然後我看見那個本應該死去的戰士也晃著腦袋醒來,刀疤臉正在詢問那失蹤的幾個人情況,一臉的平靜。一切都好像很正常,仿佛蛙人不曾出現過一般。

我在做夢?當然不是。白毛手中的龍蛋提醒著我們這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

那麼他們是怎麼回事?我是否可以理解為這一切包括那個戰士的死都是那措製造的幻境?挑選了合適的人之後便將其他人的記憶消除了?他們確實有能力做到這種事,而且好像也隻有這個解釋說的過去。

失蹤的人也被篡改了記憶,他們的失蹤變成了一場被山鬼迷惑然後被刀疤臉拯救的聊齋誌異。這是個很扯淡的理由,可偏偏大山裏的人就吃這一套。

一陣整頓之後我們摸黑下了山,沒有損傷的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唯一的遺憾就是兩條大狼狗是真的死了,並沒有像那個戰士一樣活過來,聽說還是被毒蛇咬死的。我不由得覺得這是那措在提醒我倆他可以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意外?

況且我和白毛手腕上莫名出現的傷疤更加讓人擔憂那措是否在我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帶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村子和白毛他爹交代了山上的事,當然都是新版聊齋誌異的故事。一頓寒暄之後,我們兩個急急忙忙的跑到市醫院做了全身檢查,然而結果除了有點亞健康之外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可我總覺得不安,那措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我們走,肯定留下了什麼我們無法了解的後手,這種感覺很不好提心吊膽的。

然而白毛卻看的開,大大咧咧的嚷道“腦袋掉了碗大個疤!頂多就是一死,怕他個球。況且他不是還讓我們找門嘛,找到了不就萬事大吉了?現在想那麼多不是自找沒趣嘛!”

想想也是,難得這犢子說了回人話,正打算誇他兩句呢就看見他露出了猥瑣的表情“誒,老張你說他送我們一場造化是個啥造化?會不會傳授我們修仙問道的法術啊?那咱們是該做壞人還是做壞事啊?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事會不會就發生在我們身上了?”

嗬嗬,你媽叫你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