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往日總見小凝收拾他哥,有時老朱急眼動真格的,也是不出三招就被收拾得背服的,“話說,你怎麼不去見見尤逸?你們剛才一直躲在林子裏觀察情況吧。”
申豪瞟了我一眼道:“不錯!等我解決了這幫怪物後,我自然去見小姐。管好你自己吧,小白臉。”
話音剛落,慘叫傳來。
我一驚,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沈青諾那邊已經分出了勝負。
越南兵身上插了十來銀針,彩色大網罩在身上,好像雕像似的一動不動,不住的哀嚎著。其他的越南兵,聽到了慘叫,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團長趁著一個越南兵愣神的功夫,一把抓住他,從腰部活活將這個越南兵撕成兩半。
一瞬間,解決了兩個活死人。不過團長受了傷,胸口、大腿正不停流著黑血。
“楊簡,收了他!”沈青諾把超度的活教給我,自己飛身衝到團長那邊。
“果然是死魚眼,厲害!厲害!”申豪哈哈笑了起來。
我倆走近被定住的越南兵,他的哀嚎更甚,我看了看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心中一軟。
“安心去吧,我會好好送你走的。”
越南兵聽到後,對著我說了一陣越南話。看他口中液體橫飛,一臉罵人的樣子,想必不是感謝我。我掏出銅鏡,在越南兵額頭一點,一絲紅色細線飄揚起來,隨著手,落入鏡子中。越南兵渾身一軟,倒在地上,化成一堆白骨。
我收起網,團成一團。這張網雖然挺大,掛著不少零碎,但重量就像本普通大小的書,不沉。申豪在我收網的時候,已經跟著沈青諾衝到團長那邊。在三人的夾擊下,剩下的那個越南兵越發抵擋不住,不出十秒,渾身插滿了銀針,定在了原地。
看見情形好轉,我吐了口氣。這群越南兵隻剩下一個,比起活死人,那頭白熊的威脅更大。
我們來這的目的是為了找王叔,或者說是王叔把我們引到這裏的。可到了這裏,連王叔的人影都沒有遇到。這一路,我總是在想王叔要我們來連環木的目的,原先沒有什麼頭緒。可現在想想,之前尤逸說的關於沈家寶藏、那塊石碑的故事,還有那不遠處的墓群,以及這一路上的遭遇。或許,王叔讓我們來這的目的與沈家、沈家埋藏的那些寶物、那塊石碑有關吧。
“喂!小白臉,過來超度了!”我回過神,申豪衝我大叫著。也是,先收拾了這些越南兵再說。
我跑過去,掏出銅鏡,超度了這名越南兵。
沈青諾在定住越南兵後,好像和尚似的在原地打坐,頭上那兩根銀針不知什麼時候收了起來。團長也坐在原地,喘著粗氣,傷口仍在流著黑血。看到他倆這樣,我不由得朝白熊那頭看了看。
白熊仍跟那個越南兵鬥在一起,白熊嗷嗷直叫,草地上有許多深陷地麵的熊掌痕跡。那個越南兵的速度比白熊快,躲來躲去,偶爾才在白熊的身上打了一拳,看樣子,不像是玩命,而是像個蒼蠅似的纏著白熊,不時還回頭看看墓群那頭。
咦?那家夥在看什麼?
“噢噢噢噢!!!”四麵八方突然傳來數聲啼叫,震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聽到聲音後,
團長和沈青諾猛得跳起來。團長一臉驚恐,握著拳頭,臉上一根根黑線凸顯。沈青諾頭頂又插上了兩根銀針,他不停的掃視周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小哥,怎麼了?”申豪看著沈青諾,一邊說話,一邊握著匕首,弓起身。
“危險。”沈青諾冷冷的吐出一句,忽然看著墓群的方向。
白熊不見了!那麼大的怪物竟然憑空消失了。剩下的那個越南兵站在原地,看著沈家墓群。
突然,成群的墓碑裏轉出一個人,是之前消失的那名越南兵,原來他沒有被白熊拍成肉餅,而是進了墓群。
這越南兵從墓群裏走出,懷中抱著一個黃色的箱子,那個光澤似乎是黃金做的。他抱著箱子對著站在另一頭的越南兵大叫,剛叫了一聲,整顆頭顱突然飛了起來,黑色的血好像噴泉似得湧出來。幾道黑影在他身邊閃現,這個越南兵連同黃金箱子,仿佛被扔進絞肉機一樣,變成一灘黏糊糊的肉泥。
從越南兵腦袋搬家到變成肉泥,連一秒種的時間都不到。
我此刻已經說不出任何話,甚至連喊都喊不出來。龐大的恐懼感充斥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在我們眼前,在那灘肉泥旁,多了五隻渾身長滿黑毛的猴子,大口大口地吃著肉泥。
她們,不,它們都長著一張,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