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藥師看看呂東,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施禮退下,去了船頭,煮起茶來。
呂禪揮手,讓高氏兄弟,白氏兄弟四人退下,然後才對呂東說,“孩子,你過來,全力打我一掌,阿爸想看看你的功夫究竟有了多大的進展。”
“阿爸!這?這不太好吧?”呂東吃不準父親為何要他這樣做,“要是傷著了你,且不是我的罪過!”
“嗯!我兒對自己實力看來是信心十足,既然如此,我凝氣成球,你打在球上,怎麼樣?”
“孩兒遵命!”呂東悄悄運轉一遍體內的氣息,他也十分期待能在自己父親麵前證明自己。
呂禪看著兒子激動的眼睛,緩緩深吸一股氣,然後手抱球,氣息化作水霧從手指尖滲出來,在前麵迅速凝結成一個晶瑩的球。
呂禪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提醒看的有點癡呆的呂東:“還不動手,這個真氣球隻能堅持一炷香的工夫!”
呂東得令,振作精神,暗暗蓄積力道,他打算先用五成的力,再用八成的力,最後用全力。
啪!真氣球微微跳一下,絲毫沒有損傷。呂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自己受到反震之力而發紅的手,他再次蓄力。
啪!真氣球稍稍有點要裂開的感覺,在呂東的八成氣力之下,它還是露出了要破敗的現象。
呂東仿佛受到了鼓舞,不顧有點隱隱發疼的手掌,再次蓄力。他感到自己自己體內的真氣,猶如一道道小何,被自己的元神控製,有序的湧到他的手心,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真氣也快要凝視成球了。
嘭!真氣球劇烈的搖晃著,但是沒有破裂,它宛如一個醉漢,在要倒下去的瞬間,忽然又站立起來。
呂東湊上前去,細細的打量起那顆光澤暗淡下來的真氣球,上麵有三道細細的裂痕。呂東心想,看來隻傷了它的表麵,沒有傷到它的核心。
呂禪沒想到兒子居然有此福緣,功力精進不少。他先暗自拆去自己悄悄布置下的真氣牆,這個立方體的真氣牆效果還真不錯,有效的起到了隔離作用。要不然,剛才兒子那三掌,再結實的烏蓬也要掀翻了!
真氣牆一消散,真氣球也碎了,真氣化作一股風,撞開門簾,直奔船頭而去。正立在船頭欣賞大蠻溪千帆林立的高藥師,一個趔趄,跌倒了河裏。身旁的茶爐,也雞飛蛋打般的砸到大蠻溪比率的湯波上。
高甲第一個看到高藥師出事,立即跳到船頭,拿起長竿,遞到高藥師的手中,拉他上船。
高藥師上岸後,狐疑的看看簾子,老爺並沒有出聲,他們是不能輕易靠近的。高甲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高藥師,高藥師搖搖頭,解下自己的濕衣服。高甲立馬叫站在岸上的高鵬,立即到衣服鋪買身幹淨的衣裳來。高鵬聞聲,掉頭就去了。
烏蓬中,呂禪自己的探查了呂東的身體,也沒有查出什麼大礙,才麵露喜色的說:“兒啊!這兩天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可謂一波三折啊。不過,禍兮福所依。你邪陽之體得到調和,原本不過二十五歲的壽命得到延續,否極泰來啊,為父終於可以放心了!”
“阿爸!兒子此番來乾城就醫,遇到鄧先生,他可是兒子的貴人啊!不僅手到病除,還給我指明了一條通天大道,回山後,望父親備下厚禮,好好致謝鄧先生。”
“哦!如此說來,我兒與鄧先生福緣匪淺啊!阿爸一定會好好謝謝鄧先生。不知鄧先生為我兒指出了怎樣的通天之道?”
“阿爸,鄧先生是合歡宗的護教長老,到此專門尋找孩兒。現在孩兒身上又多了一重身份,合歡宗的準宗主!”
“什麼?”呂禪聞言大驚,他是知曉合歡宗的。
“孩兒因邪陽體質,和桃二桃三桃四三位純陰之體的女子陰陽合歡後,體質發生變化,丹田之內丹核自成。鄧先生就賜給我第四十六代準宗主的腰牌,還賜給我兩卷經書。”說完,他從腰間摘下腰牌,恭敬的遞到父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