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們七嘴八舌回答道。
“對，你們說的都對。”楚梵汐清了清嗓子說道，“情報真偽如何甄別？”楚梵汐仿佛是給掌櫃們一次麵試的機會。
“一般需要通過三個渠道去驗證。”陳家衛首先說道。
“對，情報的真偽需要通過三個不同的渠道去驗證，但在實際的操作過程中，你們有去做嗎？”
掌櫃們互相觀望，這才感覺事情的嚴重性。
“你們所說是情報是指哪些？”楚梵汐又出了一個考題。
“當地風土人情、重要事件、重要人物、過去的和當下發生的，或許未來可能發生的。”陳家衛說的頭頭是道，不愧是掌櫃之首領。
“還要補充嗎？”楚梵汐看著這幫掌櫃，掌櫃們都搖搖頭，表示已經很完整了。
“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就是對典當行內部人的情報信息？”楚梵汐一針見血地指出。
“內部？”“這倒真沒有想過。”“沒考慮到內部。”
這時，陳家衛起身跪在楚梵汐麵前，狠狠地直扇自己耳光，“我該死！我該死！當家的對不起，對不起！”陳家衛在楚梵汐麵前把頭磕的流血。
“好了起來吧，現在知道錯在哪裏了吧。”楚梵汐看到陳家衛終於意識到自己錯了感到一絲欣慰。
“謝，閣主。”
“靈兒，給他止止血。”
“你怎麼這麼傻呀，用的著把自己弄成這樣嗎？”靈兒悄悄地說道。
“沒事。”
“把大家召集到鹿城，就是想要讓大家以鹿城典當行為戒。”楚梵汐看出大家的疑問說道。
“鹿城典當行顧掌櫃服毒自盡，鹿城典當行原本是霽月閣的分號，如今卻成了顧氏一族的典當行，而且所有賬目竟然看不到一絲顧氏的往來賬目。”
楚梵汐繼續說：“所以這次召集大家來，一是要大家接受教訓，我們開設典當行除賺錢外，更重要的是情報收集和甄別，甄別包括內部和外部。一定首先要純淨自己的內部，再麵相外部。二是要大家一起好好查一查這些賬目，找一找蛛絲馬跡。”
“鹿城典當行因為是陳家衛親自抓的，現在出了問題，首先要罰的是他，罰一年分紅所得捐入慈善堂。另外需要重建鹿城典當行。這次事件後各掌櫃回去後對內部進行全麵甄別，防止類似事件再發生。”
“謹記閣主教誨！”掌櫃們一起謝禮。
“好了，這些賬本都在這裏，麻煩掌櫃們掌掌眼，找出問題所在。”
“是，閣主。”掌櫃們謝禮後，立刻投入到查賬中……
“閣主，可以休息一下了嗎？”顧以宸在門口等著楚梵汐。
“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惜現在還不行呀，線索還沒有查到。”楚梵汐無奈地說道。
“別急，你手下這麼多精幹的掌櫃在，他們一定會查出來的。”
“但願吧。原以為來是為了幫你，卻想不到還是你幫了我。”楚梵汐感歎道。
“我們為什麼分彼此呢？你不覺得老天讓我們相遇，是相互成全嗎？”
“希望是。”
“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