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宸赴鹿城處理棘手之事,想念遠在千裏之外的楚梵汐,設計召她過去。楚梵汐見機前往鹿城,去完成她自己的任務。
顧以宸此刻隻想好好吻她,讓自己感受一下活著的存在。他馬上就要掀起一場權謀之鬥了,鹿城將迎來一場血雨腥風。
他本不該把她卷進來,但他也需要楚梵汐的幫助。他知道霽月閣名下的典當行就是關鍵所在,他需要證據。
“能幫我一次忙嗎?”顧以宸吻了吻她的額頭問道。
“需要我做什麼?”楚梵汐問道。
顧以宸貼在她耳旁悄悄地說了什麼。楚梵汐點點頭,“我去安排。”
“謝謝。”顧以宸捧著她的臉又吻了吻她的唇真誠地說道。
“走吧,回去等我消息。”
楚梵汐知道,毒瘤終究要拔除的,盡管拔除之時會有些痛,但長痛不如短痛。此次,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那麼全力幫助他,便是上頭賦予她便宜行事的權力。
鹿城如果除去毒瘤,這裏的天將會是一片晴天。
“要不要,我陪你去?”顧以宸關切地問。
“不用了,你去會把人都嚇跑的。”
“好,我讓無風在門口接你。”
“放心吧。”
盡管楚梵汐去辦這件事順理成章,但顧以宸總會有一絲不安。也許是多年暗指使養成的習慣,凡事都不會看滿。
楚梵汐進了典當行,出示了霽月閣的令牌,她沒有透露自己閣主的身份,隻是拿出霽月閣巡查使的令牌。掌管看到巡察使令牌也吃了一驚,因為他並沒收到有巡察使到鹿城的消息。
“巡察使貴姓?”掌櫃想探探巡察使的底。
“免貴姓陳。你是顧磊顧掌櫃?”楚梵汐報了一個陳姓,想讓掌管也心知肚明,陳姓一般是陳伯一脈,起碼他要忌憚幾分。
“正是本人,巡察使失敬失敬,陳伯可好?”掌櫃又繼續試探著。
“你認識陳伯?”楚梵汐問道。
“沒見過,但陳伯的大名各分號都是知道的,但我見過陳家衛,自己這個掌櫃還是他提攜的。”
“知道就好,這次來一是看看鹿城的生意,二是對一下賬目。不要緊張,都是例行檢查。”看著掌櫃開始流汗了,楚梵汐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好好,您先坐,阿貴先給巡察使上茶,我這就去拿賬本。”顧掌櫃匆匆離開。
“巡察使好,我是阿貴。”阿貴拎著茶壺走過來。
“阿貴,在這裏多久了?”楚梵汐問道。
“剛來不到一年。”
“這裏經常換人嗎?”
“差不多半年一年就換了,我是時間算長的了。”
“為什麼經常換人?”
“不知道,大概很多事不想讓外人知道吧。”
“你是夥計,怎麼算外人?”
“我不姓顧。”原來如此。
“阿貴,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趕緊去外麵。”顧掌櫃抱著賬本過來嗬斥了阿貴,阿貴緊忙離開。“陳小姐別見怪,你知道我們霽月閣規矩多。”
“你把賬本放這裏,我慢慢看,你自己先去忙吧。”顧掌櫃不想走的意思,但楚梵汐瞪了他一眼,他不得不離開。
外麵分號有這樣的局麵這是楚梵汐沒有想到的,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什麼問題?在這些賬目中,並沒有一處有和顧氏相關的聯係,幹淨的不真實。而鹿城的顧氏是這裏的一大家族,顧氏商鋪在這裏占比五成之多,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往來?但有青樓和寺廟很多往來,和顧氏有什麼關聯?有待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