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晚上回家,楊匆剛開門進來,就聽到哭聲。
“砸了?”
“小匆子~”
薑蒜從沙發上起來,跌跌撞撞地朝著楊匆撲來。
“嗚嗚嗚~”
“停。”
“打住。”
“Stop!”
“離我兩米遠。”楊匆直接冷拒!
薑蒜愣在原地,哭聲也戛然而止。
剛才頭發擋住了臉,現在頭發散開,才看到臉上幹淨的可以溜冰,哪有淚痕?
太清楚這丫頭的德行了!
“說吧,啥事兒?”
薑蒜癟了癟嘴,哀怨道:“我歌沒了。”
還真被我說對了?
“被騙了?”
“哪有!”
說起這個,薑蒜就氣不打一處來。
“太氣人了,明明是我先訂的,都交錢了,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他竟然把歌賣給別人了。”
“就是她。”
薑蒜用手機翻出一張照片,楊匆過來看了看,好像也是個參賽選手。
“你不是出了1萬嗎?”
“一個普通的詞曲人,1萬一首歌,不低了。”
華夏詞曲人也是有等級之分的。
業餘的就不說了,職業的分為初級、中級、高級、特級。
一萬塊,都可以找一個中級詞曲人了。
薑蒜叉著腰,氣鼓鼓道:“可她出了6萬。”
妙啊!
楊匆心裏麵鼓掌。
叫你之前嘚瑟!
這下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等等……”
楊匆又想到什麼,忙問:“你不是簽了合同嗎?”
“他這樣違約的話,可是要賠錢的啊。”
“對啊,他給我打了2萬。”
“…………”
“這麼說,你不僅沒虧,一轉手,還賺了1萬?”
薑蒜托著腮,還思考了半秒,“嗯,可以這麼說!”
“…………”
楊匆氣道:“㸆,那你哭個毛啊!”
“求求了,這種騙子,以後多讓我遇見點吧!”
楊匆覺得薑蒜不是來哭慘的,是來顯擺的。
薑蒜急道:“哎呀,錢有什麼重要的?關鍵是我的歌沒了呀!”
“本來那首歌我早就看好了,現在歌沒了,我比賽怎麼辦?”
“關我弟傲事。”楊匆冷漠道。
放下屠刀,薑蒜撒嬌。
薑蒜上前抱著楊匆的胳膊,不停搖晃。
“小匆哥,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小匆哥,再幫我改個歌好不好?”
楊匆狠狠翻了個白眼。
有事小匆哥,沒事小匆子。
嗬,女人!
“要我幫你可以,有條件。”
“什麼條件?”
“兩萬。”
別人不是退回給你了兩萬嗎?
拿來吧你!
“啊?”
“不要。楊匆,你也太狠心了吧!幫我改個歌就要2萬,這可是我的全部家底啊。”
“家個屁的底。”
真當我不知道你還藏著小金庫呢!
“給不給?”楊匆的態度可謂囂張。
薑蒜現在是寡婦賣孩子——隻剩最後一招了。
比賽在即,她現在除了找自己,沒地方去了。
這麼好宰狗大戶的機會,楊匆怎麼能放過呢?
正好他沒錢了!
“小匆子,你不是人。”
“枉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這麼大,幫這點小忙,你現在竟然跟我提錢。”
“難道你忘了小學的時候,我借給你抄作業的事情了嗎?”
楊匆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