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瞧,但讓甲子放心不少,暗道:“看來叔父為人也不刻薄,隻是拿銀針在自己身上點了幾下,不痛不癢,不知為何。”想到此處,就要上前發問。
可這一動,卻發現雙腿好似木樁,又麻又硬的,指揮不動,心中大驚,連忙望向蘇離,就要開口求救,卻不想,嘴巴張開,卻吐不出話來。
“莫要抵抗,甲子,叔父豈會害你!”蘇離好像在緊盯著什麼,甲子一動,明顯擾亂了他。
甲子聽到蘇離嗬斥,隻好壓下不安,忽然發覺,方才被紮的幾處,竟然瘙癢起來。可剛被罵過甲子不敢亂動,強自壓下抓撓的yu望,隻當它不存在。哪知,這瘙癢的感覺越演越烈,簡直無法忍受,不由的急出汗來,心髒隨之勃發加快。沒多久,甲子竟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好、好”,也不知為何,蘇離怪叫兩聲,聽的甲子一頭霧水,以為又是蘇離在戲弄他,心中更急,一時間竟忘了瘙癢的感覺。
蘇離仍然目不轉睛的盯著甲子,就見甲子心口的皮膚漸漸映出紅線,緊接著,紅線越來越廣,向外延伸,最後竟縱橫交錯,好似披在甲子身上的紅網。不過,變化並未停止,那紅線越來越粗,甲子身體中發出嘩嘩的水流聲,最後紅線突出皮表,竟是一條條血管,脹大暴起,實在詭異。
不過,那蘇離看得用心,甲子卻疼的痛心,先前的搔癢之感已經沒了,反倒是血管擴張時,血液衝刷血管壁,好似針紮一般,先是心口,接著疼痛轉向肢體,最後蔓延全身,真是萬針穿身,亦不過如此。
隻是那甲子性子雖有些孤僻、又有些古板,但偏偏這樣的人心中卻有一股狠勁,一旦忍無可忍便能發出視死如歸的氣勢,甲子被這鑽心的疼痛,激起心中凶氣,不知不覺的回想起,父母遭難的場景,仇人蒙恬的嘴臉,平日來的孤獨寂寞、思親的痛苦,統統湧上心頭。
“殺!!!”甲子忽然大吼一聲,血湧上腦,充的雙目赤紅,麵容因痛扭曲,顯得猙獰無比。
甲子這一吼過後,就覺渾身一鬆,身體沉重,軟綿綿的倒下去,隻記得蘇離一臉的驚訝與失望,卻也不想再去管為何如此,隻想甜甜的睡去。
山風蕭瑟,卷起滾滾塵煙;雲翳飄渺,帶動白衣飛揚。此刻,蘇離麵帶異色,靜靜地矗立在夢雲山的峰頭,好似在望著遠處的風景,心頭卻是百感交集。
“莫非真是蘇門不幸,該當隕落嗎?”蘇離心中莫歎,“甲子雖是意誌堅定之人,卻是天意難測啊”蘇離滿臉的無奈與落寞,回首看了看,身後洞府,神色一閃,堅定地邁向山洞。
番外話:小弟初來乍到,實在不知起點寫手的運作模式,見榜上眾神威風凜凜,好不羨慕,特在此懇求各位讀者,若是知道怎樣做封麵,怎樣請簽約,定要告訴小弟。
大恩大德,小弟定來世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