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呢,本來在我人生的規劃中,我應該三十歲談戀愛,三十五歲結婚,三十六歲生孩子的,現在呢,直接提前了十二年。要不是你第一次臨時標記我的話,小豆粒估計不知道還在哪座山哪棵樹下招風呢。”簡言之吐槽著。
這話剛說完,鳳經洲感覺簡言之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臉色也突然變得蒼白。
鳳經洲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整個人也跟著變得緊張起來,“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馬上聯係趙叔,你別怕,有我在。”
鳳經洲一邊安撫著簡言之,在釋放自己信息素的同時,又拿出手機準備給老趙打電話。
但在他剛拿出手機的那一刻,簡言之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行為:“我很好,我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小豆粒……”
簡言之話還沒說完,鳳經洲在聽到小豆粒的時候,比剛才更緊張了:“小豆粒怎麼了?”
“我剛剛察覺到小豆粒好像在我的肚子裏動了一下,雖然很輕,輕到可以忽略不計,但我真的感覺到了。”簡言之信誓旦旦地說道。
之所以一開始身體會僵硬,臉色發白,是因為他沒有意識到胎動,以為小豆粒怎麼了,好在他想起了之前在書上看到關於胎動的知識,所以很快就放心下來了。
聽完簡言之的描述,鳳經洲也鬆了一口氣,把手機放在餐桌上,旋即蹲在簡言之麵前,隔著一層衣服料子親吻著簡言之微微隆起的肚子。
“剛剛看到你麵無血色的樣子,我以為你哪裏不舒服,真真把我嚇了一跳。”鳳經洲抬頭看著簡言之,眼睛裏寫滿了溫柔。
簡言之也覺得剛才自己的反應有點大驚小怪了,其實不止是鳳經洲,就連他自己也被嚇到了,但這個鍋他是絕對不會背的:“是小豆粒不乖,一定是他聽到我在說他壞話,所以就踹我肚子。”
下一秒,簡言之又戳了自己再次被小豆粒踹的地方:“看,他剛剛又踹我這裏了,他一定是再向你告狀,這小家夥,都還沒從我肚子裏出來,就先學會告狀了,等他出來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他。”
鳳經洲被簡言之的言語給逗樂了,他站了起來,繞到簡言之身後,雙手從後麵繞到簡言之的麵前,讓自己的下巴抵在簡言之的肩膀上,雙手貼在簡言之的肚子上,小聲地說道:“就怕到時候你舍不得收拾他。”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舍不得收拾他?”簡言之的眼球轉了一圈,然後又說:“如果你來幫我收拾他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好,家裏總要有個人唱白臉的,到時候你□□臉我唱白臉。”
“那倒不用,咱們混合雙打吧。”
鳳經洲:“……”
雖然小豆粒還沒出生,可是鳳經洲已經開始心疼這個未出生的孩子了,不過講真,如果小豆粒長大之後,真的惹簡言之不高興的話,他絕對會站在簡言之這邊。
鳳經洲本來想感覺一下胎動的,但等了許久都等不到任何動靜,他才收回自己的雙手,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吃完早餐後,鳳經洲就帶著簡言之到別墅區附近的公園散步,兩人出門之前戴上了帽子和口罩,還有墨鏡,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饒是如此,但藏身在他們家附近的狗仔隊還是拍到了兩人離開別墅區的畫麵,不過後來兩人才知道,這幾個狗仔隊,其實是宋飛白安排的,因為宋飛白擔心他們沒有話題炒,到時候會糊成一團,所以就找了幾個狗仔隊偷拍他們的行蹤。
宋飛白這是先斬後奏,簡言之和鳳經洲是到了晚上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