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要跟著來,可這地方難找,又怕打草驚蛇,聞人非和秦鎮帶的都是能打能藏能追蹤的精銳,來了也是拖後腿。
隻等著也心急如焚。
紀明芮之後,還有付從、顧昭等人。
知道他失蹤的人不多,一個是時間短,一個是他畢竟是公眾人物,鬧出軒然大波來不好。
隻是該通知的人倒都得告訴一聲,讓落落心。
到最後,秦鎮將手機沒收了。
他少有的強勢,半強.迫的讓紀廷森躺在自己腿上閉目養神,精神繃了這麼久,也該稍稍鬆懈一會兒。
紀廷森自然聽他的,抱著秦鎮的腰閉上眼睛。
其實不困,和人動手時身上的撞傷、擦傷刺淩淩的疼不說,還有一件終於要鼓起勇氣的事,尚且需要細細∞
下一瞬,原本乖乖讓他擦頭發的人,按著他的肩膀翻身,已是跨坐在了他的腰.腹。
秦鎮一動不敢動:“森哥,你......你幹什麼?”
這時候,其實某些直覺就已經起來了,但還有些不確定似的,倒真有一種價值連城的珍寶近在眼前卻不敢觸碰的情怯了。
紀廷森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也有些不知道。
他想象過自己和秦鎮的第一次,也許是某個情到濃時的夜晚,也許是某次久別重逢的衝動,總之要拿出很多義無反顧的勇氣。
可是這一切,在酒窖被秦鎮擁抱的那一刻,就都不重要了。
準備不重要,恐懼不重要,這個世界上意外太多,紀廷森很怕給秦鎮的太少。
這種恐懼已經超過了他本身的心理障礙。
紀廷森閉了閉眼,因為本身的不安和衝動,翅睫輕輕的顫動:“秦鎮,我想做,我很想你,也想了很多,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不想浪費,我......”
他一向成熟穩重,此刻說話卻有些斷斷續續,訴說自己的想念和不安,訴說自己的愛意和眷戀。
秦鎮安靜的聽,最後隻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我想再洗個澡,森哥,你等我,行......行嗎?”
他聞到紀廷森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而自己隻是簡單的衝了個澡,太敷衍了。
紀廷森按著秦鎮的肩膀,琥珀色的眼亮的驚人,搖搖頭:“就現在,你......我怕我......你不要停,我想和你一起,或者,你要再等一年或者半年?”
再然後,紀廷森被一股巨大的,但又好像輕的很溫柔的力道按·在床·上。
兩人的位置顛·倒。
秦鎮呼·吸有些不·穩,氣息燙的人想躲避:“我記住了,森哥。”
秦鎮記住了什麼,紀廷森一時已經不在意,因為太緊張。
不過後來知道了,在中途勇氣用盡想推拒的時候,在招架不住想逃走的時候,在浴室溫熱的水流混著飲泣雜亂的時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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