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她身側,殷禛懷抱住她,她的身子軟軟香香的,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_-!-_-!

他也忙了一天,闔上眼,帶著滿足的笑容睡去。

接下來,沈情和殷禛又在倫敦呆了幾天,一個星期之後,殷禛和沈情回到了台北。紫菱和費雲帆回了法國。

長途飛行,兩人疲憊不堪,相擁而眠。

傍晚,沈情醒來,肚子很餓,立即下床,準備晚膳。

香噴噴的味道竄入到殷禛的鼻子,頓時覺得饑腸轆轆,睜開黑眸,迅速下床,穿好衣服,奔到餐廳。

對於沈情親手做的,他特別喜歡,不管什麼原因,他都不想錯過。

沈情見到殷禛,笑道:“急什麼,還怕這些菜肴跑了?”

殷禛但笑不語,洗漱過後,細細品嚐他老婆的所做的美味,每次大部分飯菜都是由殷禛解決的,想到最近殷禛缺少運動,沈情很不適宜說了句:“殷禛,你每次飯量這麼大,我發現你胖了幾斤。”

這是事實。

殷禛抬起頭,眼神迅速轉冷,寒著臉。“你皮癢了不是?”

“不是。”沈情對於殷禛的脾氣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倒也不怕,一臉平靜,“這是事實,有空多多鍛煉身子。”

“好。”忽然,殷禛笑了,黑眸中閃耀戲謔的光芒,“我們每天晚上在床上練,到時候,你就可以幫為夫減肥了。”

“減肥”兩字,殷禛咬得極重。

“很好。”沈情點點頭,“穿上可以有很多種運動,保證讓你成功減肥。”在殷禛的調教下,她也放得很開了,也適應了,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卻故意曲解。

有時候,夫妻間,小打小鬧也是一種情趣。

“我發覺,你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殷禛陰測測說道。

“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了,多少也要學到一點。”沈情喝了口湯,微微笑道,“無妨,家裏也隻有我們兩個。”

“那是,飯後,我們該做運動減肥了。”殷禛接話,笑得很詭異。

“今晚,我要出去一趟。”沈情道。

“有什麼事?”殷禛冷聲問。

沈情有些難回答,說小事,必然會不答應,說要緊的事,他必然刨根問底,其實,事情不算大。

“難道,我沒有權利知道?”殷禛語氣越來越冷,雙眸隱隱有怒火燃起。

沈情幹笑道:“你多心了,現在你在我心裏,是最重要的,對你我基本無保留,隻是這關於我爸爸。”

下午的時候,接到了汪展鵬的電話,說很久不見了,找她喝茶聊天,共敘天倫。她一聽,肯定不是好事,但礙於情麵,也不點破,既不答應,也沒拒絕。

但聽殷禛飯後要那啥,還是先躲一躲比較好。

殷禛沉吟片刻,道:“晚上出去,你一個女人,我始終不放心,我陪你。”

“厄…..也好。”反正出去了,或許就有了轉變。

飯後,兩人散了會步,殷禛就載著沈情前往。

沈情以為至少會在一家舒適一點的小咖啡店或者什麼小茶館之類的,可惜,她想錯了,當她和殷禛抵達一家大排檔附近的時候,看到一群人正追著一個蒼老的男人。

他的背影很熟悉,沈情是認得的,是汪展鵬。

“怎麼辦?”沈情無助看向殷禛,對於幾個高利貸的打手,她是無能為力,“你幫我救救那個人吧?”

“那個人是你爸爸?”殷禛不確定問。

沈情點點頭。

殷禛拔了一個電話,囑咐了幾句,然後對沈情說:“我們這裏等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