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顧是在拍綜藝,就出去了。
莊暖當晚在房間裏坐了一晚,最後無措的摸出手機,打了電話出去。
前段時間還好,之後一段時間,別墅裏的氣氛那是一天比一天差了,尤其是莊暖和林深時之間,簡直就是圍繞著一股悲戚的氣息。
白祁偶爾也會說話刺林深時兩句,但比起林深時跟莊暖,那尷尬程度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後來,司安挑了個時間,回去了一趟,因為司父又打電話來了,還是說沈青想和她見一麵。
她覺得還是應該去把該了解的事情了解一下,比如說,當年的真相在到之前,司安約了一家包廂,讓司父也去等著。
等司安到的時候,司父正跟沈青兩人麵麵相覷。
司安一進來就隨手拉了個最近的位置坐下,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沈青在一邊皺眉,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口,隻是站起身對司安說,“安安都這麼大了啊,我是你媽媽。”
她用一種初見的口吻說著。
司安斜瞄她一眼,接著把杯裏的酒喝完,“我爸說你找我,請問有什麼事嗎?”
她話說的疏離冷靜,還帶著點迫人的味道。
沈青向司閆看去。
司閆立馬說,“安安怎麼說話呢,沒有禮貌,這是你媽媽。”
“是嗎,我哪一個字沒有禮貌了?”
司閆一噎,這還真說不出來。
“算了。”
“我不在意這些,我今天來找司小姐,就是想說一下關於我家暖暖的事情。”
瞧瞧,剛剛還是安安呢,現在就是司小姐了。
“那你說唄。”
司安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顧自的喝著酒。
“安安,少喝點。”司閆嚴厲的看著,但又想或許是安安心裏難過,總不能不叫她喝,隻能讓她少喝一點。
司安並不抬頭看司父,隻是就著喝酒的姿勢,她朝他點了下頭。
“聽說司小姐喜歡過阿時”
司閆臉色一變。
司安也笑起來。
“很久之前的事了,莊夫人如今來是……”
不知道為什麼,沈青心髒一抽,仿佛是要提醒些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已經不喜歡阿時了?那就好,我還真怕你還喜歡阿時,畢竟你跟暖暖都是我的女兒,傷著哪個都不好。”
“是傷著哪個都不好,還是傷著莊暖不好啊。”
司安抬起頭,柔順的長發有幾縷散落在臉頰上,眼裏仿佛有水光流動,紅唇烈焰,氣勢逼人。
她緩緩勾起一抹笑來,竟把沈青看的說不出話。
“司,司小姐……你畢竟也是我十月懷胎生的,我怎麼會舍得讓你傷心呢。”
沈青不愧是當年把司父玩弄在手心的女人,很快就調整了表情,又開口,帶著點來自母親的溫柔以及自信。
“是嗎,那你走的挺幹脆的,我差點以為我是代孕的。”
司安說著,仿佛是在埋怨她丟下她。
沈青聽到這,眼睛不由一亮,更多了幾分自信,也是,誰又能拒絕母親的疼愛呢。
越是很少得到,就越是渴望。
司安隻看沈青一眼,都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可笑的是,前世她真的是這樣的,她真的,拒絕不了母親的疼愛,還傻傻的以為,她離開是有苦衷的。
“安安,媽媽當年離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知道你還在怨我,但,暖暖她是無辜的。”
一看司安態度仿佛發生了改變,沈青立馬改了稱呼,一副我都是有苦衷的,你不能為了我傷害莊暖。
司安嗤笑一聲,“確實,這跟莊暖是無辜的,但是她無辜,關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