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除了我之外都是女人,秋水對我又沒有半點掩飾的意思,她就那樣坦埂蕩蕩地麵對著我們,女人們當然無所謂,大家隻是吃吃地直笑,但眼睛卻都有瞟著我,似乎巴不得我做出點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一樣。
麵對那麼多日本小妞們異樣的笑聲,我隻好裝著東張西望的,表示我什麼都不知道。但說老實話,那一群日本女人,一個個腰裏別著武士刀,一雙雙秀美的大腿露出來,雖然身高遠不及秋水,更不及白露小霞她們,但是論豐滿火爆,則並沒有絲毫遜色,這些日本妞兒,最高的也才一米七五左右,跟我差不多,大部份都在一米六上下,她們一個個甜笑著對我用日語嘰嘰喳喳地評頭論足不已,我似乎成了突然降落地球的外星人。
“白露姐姐她們呢?還沒恢複過來嗎?”我問聶琴。
“她們真元損耗得厲害,身體破碎得很嚴,我看沒有半天時間她們是恢複不過來的。”聶琴回答我。
“那我過去等到她們恢複,她們是為了保護我才被撕碎的!”我覺得自己應該那樣做,否則的話是說不過去的。
“難得你想得如此周到,那好吧!我就陪你一起等,否則那些虎狼來了,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今天要不是淩霄在空中看到你們的情況及時給我們報信的話,你現在連骨頭都不剩一根了。”聶琴說著,親切地撫摸著淩霄脖子上的毛發。
“那真是太感謝淩霄兄了!”我又對白鶴說道,白鶴照例是“嘎嗷”一聲作為回應。
“聶琴大人!有我們陪著蕭羽白就夠了,您還是回宮去靜修吧!”一個日本女人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
聶琴略略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你們一定要保護好羽白的安全,香菱!接住了!”聶琴突然玉腕輕舒,我便被一股無形的柔和之力給拋了出去,向那一群日本女人落了下去。一個日本女人嬌軀一彈,高高躍起來將我抱住,再輕飄飄地落下,我眨眼間被一群日本女人圍住了。一群美豔又英武不凡的日本女人用日語嘰喳著說個不停,隻有幾個用生硬的中國話對我說:“羽白君!你好可愛的哦!”
“羽白君!我好喜歡你哦!多年沒見過男人了呢?這個羽白君會是咱們命中的男人嗎?”
“好可愛的男人,姐姐要親親你喲!”此言一出,我的臉上,額頭上同時被三個女人親住了。
這叫什麼事啊?竟然都沒有給我一點說話的機會,說親我就親了我,不懂人家還是處男嗎?日本男人好色那是世人皆知的,難道日本女人也要比別國的女人好色嗎?我內心有點壞壞地期待著。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問抱著我的日本女人。
“剛才聶琴大人不是叫我香菱嗎?我就是香菱啊!”香菱回答完我的問題,像是要討賞一般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香菱姐姐,可以帶我過那邊去嗎?我要等著白露姐和小霞姐她們恢複。”
香菱微笑著點頭,把我從她的懷抱裏鬆開,拉著我的右手朝原先虎狼追擊我們的反方向走去。天空中淩霄駝著聶琴飛遠了,秋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她已經是赤條條的了,跟我單獨相處還可以,但是這裏還有一大群日本女人,那就有些難為情了。
香菱牽著我的手走在前麵,三十幾個日本女人走在後麵,我心裏那個感慨啊。瑪麗隔壁的,以前上學的時候一直和男同學談論日本女人,說什麼如果將來中國有機會攻占日本,咱們也要衝鋒除陣實行“四光政策”,特別是除了燒光殺光抱光之外的“奸光”,可謂是我們的終極夢想啊。但是在現實中我們沒少看到歐美的妞,可卻從沒看到過日本女人,除了看島國看情動作片並暗自悄悄用自己的意今去達到蹂躪日本女人之外,一切都隻是一個夢。雖然我們恨透了日本男人,但是我們愛死了日本女人。這個差異是個男人都會懂的。現在,我身邊竟然圍繞著三十幾個日本女人,而且還是美豔絕世的武士,並且個個都想著占我的便宜,令我好難忍受,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們的身體竟然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