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所有人麵前都演著同一套戲,隻為了讓魏嵐今後再也發不出聲音。
魏嵐本來不想管陽台上那個的衣服,可眼看著雨越下越大,她最後還是坐不住,把衣服收了進來。
收完她又生氣,衣服已經濕了大半,邢嘉文如果不發那通短信,她根本不會這麼較勁,他越叫她做什麼,她就越不想做。
等邢嘉文回來,她便把氣撒在他身上,邢嘉文一如既往,忍受著她。
晚上睡覺的時候,魏嵐一個人縮在床角,半夜醒來的時候,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
邢嘉文不知道什麼進來了,最近他一直獨自在隔壁房間睡,魏嵐沒有要求他這麼做,不過也沒有叫他回來。
他們在一個屋子裏分局,除了謾罵彼此之間沒有別的交流。
邢嘉文察覺魏嵐醒了,放在她腰上的手緩緩向上移,魏嵐有一瞬間的愣神,她才發現自己對他的溫度和撫觸還是有記憶。
邢嘉文的人覆上來,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是她選擇的味道,這氣味把她帶回過去,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時候。
她想起來了當時自己多麼幸福,僅僅是被他抱著就幸福到要流眼淚,那時候她心口破了一個洞,隻有他能填滿。
魏嵐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疲憊襲來,她幾乎就想這麼繳械投降,她未嚐不知道這樣沒有意義。
不過片刻她又清醒過來。
魏嵐睜開眼,看了邢嘉文一會兒,說道:“你一碰我我就想吐。”
邢嘉文的手停了下裏,他抬起頭盯著她的臉,說話的嘴唇擦著她的耳朵。
他溫柔地問道:“他碰你你也想吐嗎?”
魏嵐睜大眼,猛地伸手推他,他緊緊扣住她的肩,手心滾燙,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他們用最親密的姿勢,說著最惡毒的話。
“滾!你給我滾!”魏嵐大喊,腳亂蹬,床咚咚作響。
“你和他用過這個姿勢嗎?”邢嘉文低聲細語,“哪個姿勢你最舒服。”
魏嵐簡直要被他逼瘋,到這時候也顧不上羞恥,口不擇言道:“我不記得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根本沒心思想這些,每一秒他都讓我很快樂!”
邢嘉文鬆開她,說:“是嗎···”
魏嵐道:“當然!他比你好一萬倍,一千倍,跟他一起的···唔!”
邢嘉文堵住了她的嘴,他的力氣像是要把她的嘴唇撕下來,魏嵐又痛又憋,差點暈過去。
“這樣的話我不喜歡聽”,他喃喃自語。
魏嵐喘著氣,卻不肯認輸,惡狠狠道:“我偏要說,他···”
邢嘉文又吻上來,魏嵐的語不成句,嗚嗚兩聲,房間裏都是倆人的鼻息。
魏嵐被他翻個身,手反剪在身後,她躲不開,又逃不掉,極其磨折人。
她得空就大罵,邢嘉文後頭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魏嵐早上醒來的時候,邢嘉文已經走了。
她一個人把家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又把他的衣服從櫃子裏拖出來剪成幾段。
她尚不解氣,繼續在家裏翻找他的東西,決心要砸個精光,忽然從他書房的抽屜裏翻出張光碟,她剛要往地上扔,看見殼子的背麵上寫了個喜字。
魏嵐愣了下,慢慢放下手,她想起來這是什麼了。
這是他們婚禮當天的錄像。
畫麵裏她穿著俗氣的紅裙,邢嘉文也像個愣頭青,穿了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裝,被人鬧的領帶都散了。
他們倆那時候好像比現在年輕很多。
他們在眾人歡呼中擁抱,親吻。
在台上,司儀問她喜歡新郎什麼。
“我喜歡他的全部!”她不知羞地喊,一直對著邢嘉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