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起好有愛啊,我已經腦補出一萬字小h文了。”
“所以誰是攻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慕拾寒的表情逐漸垮下:“她們在說什麼。”
路辰掩嘴咳嗽兩聲:“不用理會。”
“不理會,才怪嘞!”
慕拾寒憤憤不平的把拐扔掉,試圖耍帥證明自己大總攻的地位不可動搖,不小心幅度扭大了,張牙舞爪倒在路辰懷裏。
“腰,我的腰!”
路辰托著他的腰,眉目難以掩飾的緊張了一下:“有沒有事?”
女主更興奮了:“天呐!他們一定經曆了一夜不可描述的事情。”
“等等,什麼一夜?什麼不可描述?你們把話說清楚再走啊!”
路辰把他扶起來,有些發火似的:“好好走路,不許東張西望。”
慕拾寒理直氣壯叉腰:“她們說的那些話,真是胡說八道,胡言亂語。”
路辰靠近了一點:“你就確定是胡說八道?”
“啊?”
路辰咳嗽兩聲:“沒事。”
莫名其妙,懶得搭理,慕拾寒自認是個二十五歲的成熟男人,不和小孩子一般計較。
“我走累了,我要回去。”
路辰說:“這才走了多久?”
“對你來說不長,對我來說像是一場馬拉鬆。”
“你記得這裏嗎?”
“啊?”
話鋒轉的太快,慕拾寒愣了一下,看向四周:“文藝廣場,我在這兒表演過哪吒鬧海。”
“舞台是我搭建的。”
“我想起來了,房梁塌陷,我從三米高的地方掉了下來,砸傷了路過的阿墨,你抱著阿墨去醫院,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裏,哼,這種事情我怎麼會忘記,我這人可記仇呢。”
路辰看向他:“你的記憶裏是這樣?”
“昂,不然嘞。”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慕拾寒隻能模模糊糊的記得一點,路辰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突然對阿墨無事獻殷勤,整天送什麼花啊鳥啊、大補藥,阿墨根本不需要,都被慕拾寒扔了。
他和路辰的梁子就是這樣結下的,這個外表冷淡、看似正人君子的家夥,一定背地裏看上了我們家又乖巧又能幹的阿墨了。
路辰沉默了一會兒,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看上阿墨了還能咋樣,他之後種種行跡,比如和阿墨上同一所大學,投資阿墨寫的劇本,幫助他改行做經紀人,七年兜兜轉轉可不都是為了討好阿墨麼。
慕拾寒大笑一聲,自說自話轉身離開:“反正最後誰也沒贏,這一次,我可是掌握了先機。”
路辰閉上眼睛,淡淡的笑了笑,一毫米的誤差,能使房梁崩塌,一個小小的誤會,可以掩蓋心底最深的秘密。
房梁塌陷時,慕拾寒正吊在威亞上,顧墨是恰巧路過的那個人,路辰是伸手想要接住他的那個人,差之毫米,謬之千裏。
場麵一度混亂,顧墨受了擦傷,慕拾寒嚇暈了過去,路辰心急如焚,脫下外套蓋在顧墨的腿上,安排別人陪他去醫務室。
在人群散去之後,路辰才小心翼翼的把慕拾寒抱起來,貼著胸口,多希望你可以聽見我的心跳聲,又多麼不願你醒來。
之後,慕拾寒啥事都沒有,很快便把這件事忘了,甚至從來都不知道,寸步不離守在身邊的那個人是誰?罰自己把計算方程式抄一萬遍的人是誰?整日送花送鳥送補藥的是為了誰?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