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夕獨自一個在角落裏麵看著舞池上麵成雙成對的跳舞,目光一直在搜索著她的目標,隻是,似乎從剛才發言之後,就沒有見他了,難道他提前離開了?
不可能吧!
夏晚夕又馬上的否定了。
澤菲集團開的酒會,他這麼提前離開,對酒會非常不好吧!
要知道,這裏有一半的女人都是為他而來的,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不可能會離開,這麼好的機會可以將自己的樓盤推銷出去,他肯定會留下來的。
夏晚夕細細的品味著宴會上的紅酒,看來酒會應該是非常細心的布置過的,連紅酒用的都是最好的。
還不錯。
夏晚夕一邊品酒一邊欣賞舞池上的人跳舞,好不愜意,突然有個人朝她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一張鬼臉,夏晚夕便以為又是那些想要邀請自己跳舞的人,不動聲色的揚起了下巴,露出了笑意。
而男人隻是站在夏晚夕旁邊而已,並沒有打算要邀請她跳舞的意思,反而拿起了旁邊的紅酒,在她旁邊喝了起來。
夏晚夕倒是有些意外,忍不住轉頭看了那人一眼,隻是一眼,她差點將手上的紅酒杯扔了出去,居然是冷漠。
紅酒杯倒是沒有被扔出去,隻是她的反應過大,紅酒從杯子裏麵灑了出來。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嗎?”
冷漠拿出手絹遞給了夏晚夕。
夏晚夕不動聲色的接過了手絹,擦了擦被紅酒弄髒的手,假裝若無其事的說:“是啊!突然發現旁邊多了一個人,而且還帶著這麼嚇人的麵具,真的嚇了我一跳。”
“不好意思。”
“沒有關係。”
夏晚夕擦完了手之後,放下了手中已空的杯子,又重新拿了一杯,小口小口的品嚐著。
“你很喜歡喝這種紅酒嗎?”這個酒會寧次花費了很長的時間集合了眾多人的胃口,才定下了這種紅酒,適合上流社會的男女老少,這紅酒價格還不菲,喜歡喝,當然不意外。
“嗯,還可以。”
夏晚夕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怎麼關注冷漠,反而將目光落在了舞池裏麵的男男女女身上。
“要跳舞嗎?”冷漠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子挺有意思的,突然就想邀請她跳一個舞,她剛才跳的那火辣的熱舞,冷漠都有看到,這種女人原本根本不是他所欣賞的,但剛才看到她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裏麵喝酒,拒絕了所有的人邀請,他就覺得這女孩子還挺有意思的,忍不住想要結交,想知道,她到底是那家的千金小姐。
“你要邀請我嗎?”夏晚夕眨了眨眸子。
冷漠看到夏晚夕的眼睛,那一瞬間,他似乎在這個女孩子的身上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
“怎麼了嗎?”見冷漠隻是盯著自己看,夏晚夕忍不住微微揚起了眉頭來,莫非,他也認出了自己來。
嗬嗬,這是不可能的。
夏晚夕在來之前已經吃下了一種可以改變聲的喉糖,這種喉糖的效果是二十四個小時讓她的聲音發生改變的,而且,她現在的打扮作風跟以前的夏晚夕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根本不會有人聯想到她們會是同一個人。
“有何不可,美女有興趣一起跳個舞嗎?”
冷漠回過神,放下手中的杯子,朝夏晚夕伸出了手來。
夏晚夕也放下了杯子,微笑的牽住了冷漠的手,“既然紳士都這麼有誠意的邀請了,那我就勉強的賞臉陪你跳一支吧!”
冷漠牽著夏晚夕的手進了舞池中央,然後摟住了夏晚夕的腰,她的腰比想象中的還要纖細,這種手感,突然讓他聯想到了一個人,冷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是在這個陌生的女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熟悉感。
白洛一直在尋找夏晚夕的身影,卻沒想到夏晚夕突然被冷漠牽著上了舞池,兩個人跳起了舞來。
白洛氣得直磨牙,該死的冷漠,居然搶走了他的獵物,可惡。
看著自己看上的女子在跟冷漠跳舞的時候,白洛氣得抓狂。
該死的,之前他搶走了自己的未婚妻,害死了自己的未婚妻,現在又搶走了自己看上的女人,白洛恨不得將冷漠碎屍萬段。
覺察到白洛掃視過來那種仇恨的目光,夏晚夕忍不住笑了笑道:“你跟那位先生是不是有仇啊!他好像一直在瞪著你耶!”
冷漠自然感覺到了白洛的敵意,卻一點也不將他放在眼裏,也跟著笑笑道:“估計是白少看上你了,覺得我搶了他看上的東西,所以生氣了吧!”
“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冷漠口中的白少,夏晚夕一下子就記起了是誰,之前白洛一直帶著麵具,夏晚夕已經有兩年沒有見過他了,加上對於他這個人,夏晚夕根本就沒有多少印象,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要不是冷漠提到白少,她壓根想不起這號人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