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水覺得淩菲肯定是嚇壞了,所以並沒說話,可是淩菲不依不饒的說了半天,畢水本來心情就不好,看見淩菲這樣一副樣子也按捺不住。畢水一把甩開淩菲的手,站起來冷冷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淩菲,“我說過不讓你去我妹妹的臥室,是你自己走進去的,難道還要怪我不嗎?”
畢水說完了就轉身上了樓,朱文傑看看夏璿“我去樓上看看她吧,你們陪陪淩菲。”
夏璿厭棄的看看淩菲,“你到底有完沒完,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出狀況?”
淩菲也氣衝衝的站起身來,瞪著夏璿大聲叫到,“什麼叫每次都是我出狀況?我也不想自己身上發生這樣的事好吧?不然我很希望你來替我,夏大聖人!”
“就算是這些都不是你的錯,你也不應該這樣和畢水講話,她好意邀請我們來做客,你不感謝反而這樣說她,你安的什麼心?”夏璿怒氣衝衝的回應淩菲。
淩菲忽然得意的一笑,“我才要問你安的什麼心,從清水斷崖到這裏,我看你是一直嫉妒葉智澤對我好吧?說不定我身上發生的事都是你夏璿搞的鬼!”
“你們不要吵了!”葉智澤無奈的插了一句話,“你們兩個從出來就一直吵,能不能坐下來靜靜的解決問題?”
淩菲指著夏璿對葉智澤說,“是她一直挑我的毛病,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好似的!”
夏璿冷冷的看了一眼葉智澤,然後哼了一聲淩菲,丟下一句“不可理喻”就跑了出去。
葉智澤想追出去,淩菲卻突然倒在沙發上喊頭暈,葉智澤就留在房間裏照顧淩菲。
夏璿跑出來之後心裏一直不爽,這個淩菲臉色善變,簡直是可惡至極。夏璿不知不覺的走到一個學校門前,學校門前所對著的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夏璿覺得這條路好像比別的路都冷清,就站在門口往學校裏看,奇怪的是大門口連一個門衛都沒有,而且學校裏也沒有看見一個學生的影子。
就在夏璿疑惑的時候有一個老男人走到距離夏璿十米的地方突然繞了一個大彎走,夏璿疑惑的追過去,“大叔,這是什麼學校啊?我怎麼看裏麵都沒有人呢?”
大叔看看學校,剛要說話卻馬上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說的就急急的快步離開了。夏璿很是疑惑,但隻能作罷,回頭再一看學校的大門裏麵站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夏璿慢慢的走過去,“大伯,您是這個學校的保安嗎?”
大伯並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看了一眼夏璿就往學校裏麵走,夏璿抬頭看看學校大門上的牌子,寫著“神秘穀小學”。夏璿覺得這個名字倒是挺有意思,就款步走進了學校,學校比夏璿想象的還要淒涼的多,裏麵靜悄悄的一個學生都沒有。操場上的籃球架顯得很舊了,夏璿在操場上走了一圈,夕陽的餘暉照在夏璿的身上讓夏璿覺得很是舒服。
“誰讓你進來的?”夏璿抬頭撞見一個淒苦的目光,正是剛才在門口他看見的那個老人。
夏璿指指大門口,“沒有警衛,所以我就進來了……”
老人看了一眼夏璿,“你不是本地人吧?”
夏璿點點頭,“我也不是台灣人,從內地來花蓮大學做交換生的,恰好一個同學家在這附近,就到這來做客了。”夏璿指指遠處畢水家的二樓對老人說。
老人意味深長的看著畢水家,許久都沒有說話。“你那同學叫畢水吧?”
夏璿笑著說,“大伯您也認識畢水吧?”
老人並沒有回答夏璿,隻是低低的問,“她過的怎麼樣?
夏璿想了想,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是很了解噢,我與她也不是很熟,我們是跟著她的朋友朱文傑來的。不過聽她說她放假了就總是一個人在家,感覺很孤獨的樣子。”
老人歎了一口氣,“她沒提到她的家人嗎?”
夏璿搖搖頭,“隻是聽朱文傑提起過她的父親,可是她好像不願意提起的樣子。噢,對了,聽說她還有個妹妹,不過已經去世了。”
老人睜大著眼睛看著夏璿,然後又失魂落魄的說,“是啊,她是有個妹妹的,一個很可愛的孩子。”
夏璿還想再說什麼,老人忽然擺擺手,“天不早了,你趕快走吧。”
夏璿悻悻的走出了學校,一回頭卻發現老人已經不在了,但是夏璿卻隱約聽見好像有學生的讀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