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菲看著葉智澤五官俊秀的臉,不禁雙頰微紅,“智澤,你人真好。”淩菲說完了這句話也不躺下,隻是坐在床上不停的用手扯被腳。
“睡吧”葉智澤隻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便不再說話,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葉智澤感覺淩菲應該已經睡著了,就小心翼翼的站起來關好門走了出來。可是葉智澤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三樓有微弱的腳步聲,葉智澤條件反射的躲在四樓的樓梯口往下偷偷的張望,卻看見朱文傑縮手縮腳的往樓下走,還時不時的往身後看看。
這麼晚了朱文傑要去哪?葉智澤覺得奇怪就沒有叫朱文傑,葉智澤偷偷的下了四樓,看見朱文傑一直走下了一樓,而不一會葉智澤則從樓梯的窗戶裏看見朱文傑的身影,他出了旅館之後就大踏步的往旅館旁邊的一個叢林裏跑。
葉智澤滿腹狐疑的走到三樓朱文傑的房間,輕輕的把門推開,忽然一個跟葉智澤差不多高的白衣女子站在葉智澤的麵前,葉智澤被嚇得坐在了地上,麵前這個女人的造型跟日本恐怖電影《午夜凶鈴》裏的貞子一模一樣,葉智澤被嚇得一頭冷汗,他定睛看了一會這個女人,她竟然一動不動。葉智澤大著膽子站了起來,然後歪著腦袋左右看看眼前的這個“貞子”,她一動不動,而且葉智澤發覺她怎麼這麼奇怪,她的兩個肩膀竟然是渾圓的,葉智澤輕輕的用手觸摸了一下這個“貞子”,發覺她的身體竟然是軟綿綿的。葉智澤又捏了捏袖子,竟然是空的,連頭發都隻是一個假發,所謂的脖子隻是一截木頭。葉智澤這才放寬了心,慢慢的走了進去,朱文傑的房間是裏空蕩蕩的,床上的被子一點都沒亂,說明朱文傑剛才根本就沒在床上睡覺。
葉智澤走到床頭櫃上,看見上麵放著一個筆記本,葉智澤用手機照著,把筆記本打開,第一頁上隻有幾個字,麗水大學、夏璿、清水斷崖、山中旅館……葉智澤還想再往下看卻聽到樓下有腳步聲,葉智澤警覺的走到窗前,卻看見朱文傑正冒著雨往旅館裏進。
葉智澤心頭一慌,現在這個時間旅館裏十分安靜,如果他現在跑出去,就算走另一側的樓梯也難保不被朱文傑發覺,何況朱文傑已經踏進了旅館,他的房間在2樓,隻怕現在下去是要被撞見的。葉智澤微微一想,計上心頭,他把筆記本按照原來的樣子放好。然後快速的走到門口“假貞子”的麵前,往地上一躺,假裝暈死了過去。
朱文傑躡手躡腳的走上三樓,赫然看見葉智澤躺在地上心裏一驚,這小子怎麼跑到我房間來了?難不成是看出了什麼?朱文傑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地上的葉智澤,又看看門口的貞子,微微一笑。幸虧我朱文傑也不是個草包,放個人偶在這擋路,不然不是讓他葉智澤進了我的房間了?朱文傑這樣想著,就悄悄的把“貞子”收好,藏在了床底下。然後飛速的上了床,換上睡衣,把被子弄亂。然後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走到葉智澤的身邊,拍拍葉智澤的臉,“葉智澤,你怎麼了?”
葉智澤故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吃驚的看著朱文傑,然後又看看門口和四周,“這……這……朱文傑,你沒事吧?”
朱文傑不明所以的說,“我怎麼會有事,倒是你,怎麼在我的門口暈倒了。”
朱文傑把葉智澤扶了起來,葉智澤故作驚悚的說,“剛才我去四樓看淩菲,我下樓的時候就感覺你的門口站著一個人,我以為是你,就走過來想問問你為什麼還沒睡,可是走到跟前人影就不見了,我敲敲門,你沒回應,我以為你出事了就把門打開,可是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朱文傑雖然已經相信葉智澤是被自己的人偶嚇倒,可還是要確認一下,“看到什麼了?”
葉智澤是文學院的才子,描繪能力自然不會差,他一邊手舞足蹈一邊用類比把貞子也扯了進來,像朱文傑描述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情況,朱文傑故作吃驚的說,“怎麼可能,我一直在房間裏睡覺啊,如果你看見了,我為什麼卻一點沒發覺。”
葉智澤看看朱文傑的床鋪,撓撓頭,忽而恍然大悟的說,“看來這旅館真的有問題,明天我們一定要走了。”
朱文傑認同的點點頭,葉智澤跟朱文傑說了晚安就走下樓來,葉智澤回頭看看朱文傑緊閉的房門,這個朱文傑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