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走的,唇順著她優美的曲線滑到肚臍處,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姝瑤的抽氣聲更大了幾分,他低低一笑,雙手繼續對著雙乳揉扁捏圓,唇卻肆無忌憚沿著她肚臍下悄悄探去。一股愉悅地筷感直衝入腦門伸出,讓她差點丟盔棄甲,徹底淪陷在這美麗如潮水般溫情的時刻。
“今天真的不行。”感覺著百裏翊的動作更加有恃無恐,她慌了真的慌了,嘴唇輕啟,咬緊牙關半天才鬆口,“阿阿翊,我來那個了,就是女人每月都來的那個。”姝瑤每說一個字臉就紅上一分,而這句話說完臉已像熟透的紅蘋果,就等著采摘了。
百裏翊呆滯片刻,心內歎了口氣,他快速地壓製住自己噴薄而出的欲\/\/望,艱難的喘熄了幾聲,上前給姝瑤掩好衣襟,抱起她往裏屋走,嘴裏還抱怨著:“阿姝,你怎麼不早說?”
姝瑤抱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胸口,自己死活不露臉,聽了他的問話,怯生生地回道:“它剛剛來。”因為初來的疼痛,讓姝瑤整個人蜷縮著身子,早就忘了試探某人的能力,在經過了兩個時辰的疼痛後,姝瑤才稍微恢複了一點點精神,縮在百裏翊的懷裏睡著了,等醒來,才遲鈍地發現自己的計劃因為這突然而來的親戚而間接失敗了。
自從那一日開始,百裏翊就放下了所有的事情陪伴姝瑤,把姝瑤樂得都找不著北了,要知道對於事業型男人來說,暫時放下事業陪妻子是多麼珍貴的,姝瑤整日笑嗬嗬的,直到這天晚上,有人把百裏翊從姝瑤這裏拽走,而一晚上沒有回來。她就從早上開始拖著比驢還長的臉,撒發著森森然的涼氣整個人快趕上某某牌冰箱了。百裏翊回來來不及休息就在姝瑤的屋裏,百般勸著千般哄著才把小娘子的臉哄晴嘍。
“明日一早,我們就動身出發前往揚州,咱們可能要在揚州住些時日,畢竟海島的事情還沒有眉目。”百裏翊說著大致的計劃,眼睛盯著姝瑤,企圖在她眼中看見一點點不滿意,他就立馬更改計劃。
姝瑤卻沒有這麼多顧慮,一聽離開大都,整個人都飛揚了,這個元朝的政治經濟中心太壓抑了,尤其是最近似乎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還是早離開為妙,而且聽百裏翊的話裏話外,他之所以去南方定居還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姝瑤就更沒有意見了,一個男人如此的愛自己,願意把經營多年的大本營棄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好啊,我也想要去揚州啊杭州啊那邊遊覽一番,等咱們遊玩回來,相信海島的事情應該也有消息了。”姝瑤難得的好說話,她恨不得今天就走,可惜天色已晚來不及了。“對了,皇帝對那個汝陽王府怎麼隻圍不抓,就這麼幹耗著,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百裏翊摸了摸姝瑤的頭發,笑說:“自然是希望趙敏自投羅網,趙敏自投羅網了,那麼抓拿張無忌就更加容易了,他們甚至打算甕中捉鱉。”
姝瑤撇撇嘴,嘴裏嘟囔著:“也不怕被雁啄了眼睛。”
第二日清晨,沈府門全部敞開,一輛輛馬車緩緩從府裏駛出來,馬蹄聲噠噠,一輛輛有序地走在路上,為這日寧靜的黎明插入了悅人心神的音樂。城門緩緩打開,馬車一輛輛駛出,在駛出城門的那一刻,趕車人揚起了馬鞭,馬就猶如得到了某種信號,揚起蹄子狂奔起來,留下一陣黃土煙塵。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章
姝瑤因為愉悅的心情一掃來日的神情懨懨,讓人弄了一副撲克牌來,教百裏翊鬥地主,但老鼠到哪都是老鼠,她楊姝瑤就算是被百裏翊誇做聰明也比他百裏翊笨N個等級,除了姝瑤第一次占據這種新鮮玩法無人會的優勢而小贏一局之外,第二次乃至以後N次都是被虐得金光閃閃瑞氣千條,她淚流滿麵差點撂擔子不幹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能這麼精通呢?你真是第一次才接觸?”第一次生手第二次就熟成老手的銀,還讓不讓他們這種IQ正常的人活啊,此時馬車上的姝瑤撒潑打滾對於輸給百裏翊的賭注實行抵賴製。
百裏翊好笑地看著姝瑤在馬車上猶如孩子一般登著腳嚷嚷著,寵溺地笑著:“阿姝,你要是抵賴,我以後也抵賴了啊。”
姝瑤一聽馬上坐起來,這個有點嚴重,她可有很多事情就要依靠著百裏大大了,若他也抵賴,那自己可怎麼辦,哀歎自己悲傷的命運,萬分後悔自己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教什麼撲克牌,這回好了,她把自己好不容易存的錢都輸掉了不說,還把自己下輩子給賣了,要是再繼續玩下去,指不定她姝瑤還沒想完,自己就先打了個寒顫。
姝瑤決定裝睡,她要遠離某人,她的賭品還是不錯的,輸光了就不會在賭了,免得連內褲也要被賭進去。
百裏翊剛要把睡覺姿勢不正確的姝瑤給摟在懷裏,馬車卻驟然停下來,外麵的侍衛稟報:“主子,前麵有一個落魄書生樣子的醉鬼擋在道中間,我們怎麼勸也不走,屬下已經派人去清理了。”
醉鬼?這肯定又是一出好戲,姝瑤心裏跟貓抓得似的,心癢難耐又不敢現在就醒過來,萬一百裏翊還抓住她繼續賭可怎麼辦,姝瑤你不要忘了,不是人人都是賭徒。
“把他扛走,不要出太大聲。”一個醉鬼不需要他的關注,百裏翊抱緊姝瑤,把他放在自己胸口閉上眼打算睡一個好覺,卻不想他想息事寧人,別人卻不給他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