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你。”李秦漣斜睨了一眼喬邇,完全是居高臨下的氣勢,“說的是剛剛那個陰陽怪氣的女人。”

“總有些人覺得什麼事情都要靠手段,都不幹淨,向著投機取巧。就算現在可能是一線,以後總會變成一百八十八線。”李秦漣的聲音不大不小,可那個女藝人應該是聽得見的,卻絲毫不敢有一點反駁。

其他人都紛紛低下頭,誰都知道李秦漣家裏和賭王交情很深,這裏也算是半個她的地方。以前李秦漣也不怎麼出現在這樣的活動上,莫非是因為今天有傅冽到場?

喬邇愣了一下。

這麼久不見李秦漣了,她怎麼突然轉性子開始幫她喬邇講話了?有點刺激啊。

“沒幫你講話。”李秦漣仿佛看透了喬邇的心理活動,“對你我也沒什麼好印象。”

行吧,李秦漣還是沒病,還是那種跟以前一樣原裝的李秦漣。

“傅冽說你很值得,可我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了呢。”李秦漣撇了撇嘴。

“您眼神不好。”喬邇調侃道。

麵對李秦漣這樣的大小姐沒必要太認真,插科打諢一下她就無法招架了。麵對李秦漣,喬邇所信奉的真理就是不要跟她認真,不要跟她動怒。

“我還是覺得,你配不上他。”李秦漣說話很直。

祝媛在一旁看戲,她以前沒見過李秦漣,對李秦漣這個人也隻有兩個單薄的印象,一個是大小姐脾氣嘴巴不饒人,另一個就是看上了傅冽。

“配不上。”喬邇順著說。

喬邇跟李秦漣對視,眼神上卻一點沒輸。雖然口頭語言上喬邇一直在讓著李秦漣,但喬邇的腰板卻始終挺得很直,喬邇勾了勾嘴角,開玩笑的語氣與李秦漣的認真截然不同。

“別搞得自己跟個小怨婦似的。”喬邇補道。

祝媛在一旁想要笑。

李秦漣一時間沒話說,喬邇撥開李秦漣,繼續走著自己的道路。

“傅冽在哪?”李秦漣快步追上去,壓低聲音問喬邇。

喬邇回過頭:“有緣人自會相見。”

玩到後半場就沒什麼意思了,喝酒漸漸成了唯一的主題,整個別墅裏都充斥著香檳和紅酒的味道,喬邇的手機響了,是傅冽的消息,沒有任何多餘的字符,簡潔明了地甩過來了一個定位。

再次看到傅冽,他的側臉一半沐浴在黑夜,一半落在月光中,就連眉宇間都有白瑩瑩的月光在流淌。喬邇走向傅冽,傅冽也轉過頭看向喬邇。

啪。

傅冽一個轉身,將喬邇帶向旁邊的小房間裏麵,順手將門鎖上。黑暗裏,連月光都不難窺探的靜謐空間裏麵,傅冽死死地扣住喬邇的腰肢,將她抵在牆上,忘情地親吻著,酒味在舌尖上纏纏綿綿,落入喬邇的喉中。

“疼。”喬邇□□一聲。

“哪兒?”

“蝴蝶骨,撞著牆了。”

傅冽伸出手,托起喬邇的背,他的手越來越向上移動,劃過喬邇纖瘦的手臂,落在肩頭,又聚在脖頸處,然後,托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啃咬著。

他挑弄著,輕咬喬邇的下嘴唇,而喬邇,趁機落在一個如清晨花瓣般柔軟的吻。

“你現在不能和以前比了。”喬邇看著傅冽,感歎道。

“怎麼了。”傅冽笑著,黑暗中看不清人形,卻仍感覺他含著笑,張揚地搖著狐狸的尾巴,尾音懶懶散散。

“沒這麼猛。”喬邇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