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給我錢,我要買冰棍吃”
“爺,給我錢,我要吃罐頭”
“爺,你去打野豬啊,我也要根你去”
“老包頭,你孫子把我家尤柱子給揍了”
“啥,揍了活該,我家憂柱子沒能耐?”
“老包頭,你孫子把我家草堆燒著了”
“啥?你陪?”
這個托著鼻涕,光著屁股,一天到晚淨事,還經常惹事的熊孩子,真的是很煩人。
這要是我家孩子,我非把他屁股打開花,關小黑屋子裏頭。
才五歲,好個惹禍精。
(你說我夠狠是不是,根你說,那孩子就是俺,包一別,別看名字不咋地,咋說咱也是官二代,還沒理清思路?)
話說某日比老包頭還能掐會算的人,掐指那麼一算,說了句日子到了,該來的終於來了,我可以走了,然後就駕鶴西遊了。
(我太爺就這麼掛了,然後我就出生了,萬物相生相克,果真如此啊)
話說時光荏苒,我長到了五歲。
我娘說我五歲前很孤僻,經常自己玩
但是印象裏
好多哥哥根我玩
有一天忽然根我娘說
哥哥們都走了
不和我玩了
弄的我娘很緊張,以為我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
我爺確說沒事
但確越發的慣著我
雖然這樣惹來了他其他孫子孫女的強烈不滿
自從那群小夥伴走了以後
我隻能和吳盡玩了
開始露出了熊孩子的真麵目。
(我堅持是吳盡帶壞了我,他不在,不然一場惡鬥在所難免。。。。)
惹盡了無數的禍後,我開始覺得人生毫無意義。
我需要新的方向與目標
終於,通過認真觀察與仔細考察。
我開始對我爺的那間閑人與我不得入內的地下室有了濃厚的興趣。
那裏沒有窗戶
但奇怪的是
每到月圓之夜,都會發出淡淡的光芒
每每根我爺說的時候
他就自言自語一陣
和我爹我娘說
他們就把我一頓臭罵,說我小屁崽子,一天盡瞎說
後來偷偷帶吳盡和尤柱子看過
吳盡說真的有
尤柱子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說啥也沒看到
好吧,從此在也不和憂柱子玩了
打到還是經常打他
打你個看不見光圈的
五歲生日那天,吃麅子肉餃子。
(這麅子是我爺特意給我過生日打的,他說過了五歲,我就是大人了,額?大人?)
吳盡是我哥們,俺兩在村裏打假所向無敵。
有好事,必須想著哥們。
我滿嘴油都沒擦,就端了一碗給吳盡送去了。
這麅子在我家雖不算特別好的東西,因為我爺,我爹,我那些個叔叔大爺都有槍,都會打獵。
但是在普通人家,那算美味了。
我怕吳老二都給吃了,就把吳盡叫出來,和他一起躲在柴禾堆邊上吃。
然後就看見,那間屋子又有淡淡的光芒出來
我兩好奇心大起
又跑去門口看
感覺一隻有聲音圍在耳邊
不停的說著什麼
很嘈雜
聽不清
可吳盡說他什麼也聽不見
好吧
我承認我比較特別
聽了一會,沒意思
我兩都快睡著了
然後感覺有人擰著吳盡的耳朵把他擰會家去了
我則根著一個老太太往村子北麵走去
她也不回頭看我
就一路走,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