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芸來到房間,憋屈的坐在床沿耷拉著腦袋,這種狀態持續不到半分鍾,她起身欲想關燈,手剛觸碰到開關,房門就響了。
冰芸立馬上前打開房門,隻見浩譽直挺挺站在門外,叩門的動作隨之垂下去。
“怎麼了?”冰芸本能道。
門外的浩譽看著她,良久才淡道,“沒怎麼,來陪你睡覺。”
說完,自顧自的走進房間內。
冰芸幾秒才反應過來,回頭立馬抓住浩譽手臂,“我哥會揍死我們的!而且.....我以後就沒夜宵吃了。”
浩譽聞言,蹙眉,隨之淡然道,“你要我還是要夜宵。”
冰芸突然語塞,竟無從接話,這就好比“你媽和我同時掉水裏你救誰”,一樣的棘手。
冰芸瞪著無辜的眼神看著浩譽,良久才幽幽說:“那我犧牲一下夜宵好了。”過後死纏爛打一下老哥就好了,冰芸心裏默默道。
浩譽得到答案,似乎還挺滿意,也不再逗她,摸了摸她的頭道,“放心,我和你哥說好了。”
“真的?!”冰芸這次反應倒挺快,立馬眼犯金光。
浩譽看見她的反應抬手彈了一下她腦門,“你怎麼還真沒羞沒躁的。”
冰芸捂著腦門,這次倒也不以為然,反倒俏皮的開始傻笑。
浩譽對此默默搖了搖頭,他想,他這輩子遇到最傻的應該就屬站他眼前的冰芸了。
——
淨伊看著依舊忙碌的警察,也不知道這個血漉淋淋的現場何時才能被清理幹淨。
而警方那方估計除了今晚,過後幾天甚至更久注定也是無法安寧,一切都來得太突然,突然得根本也許都沒緩過來。
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淨伊直接往地上瀟灑的坐下,靠在一麵牆上。
“****,一點愛潔之心都沒有。”顧少見狀脫口而出,然而下一秒卻也隨著坐下。
“.....”背子也許待著有點不耐煩,“我們有必要在這裏待著嗎?我們想走,他們還能強製我們在這觀賞月亮?”
“你這就是心術不正,警察那是代表正義在辦事,我們這些良好的公民就該盡力配合,做到那叫什麼來著,黨叫我死我就死,黨叫我做間諜不小心被強就要乖乖被強的精神。”顧少開啟滿嘴火炮。
背子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反正也見勢是要在這待上一晚的節奏,也隨之靠牆坐下。
“怎麼,也要隨我們當個服從黨的好公民了?”顧少也不知道是幾百年沒說過話了,逮著能說話就盡量說,好像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啞了似的。
背子也是懶得理這個弱智,忍著炸毛,“你麻痹的不去從軍真是可惜了!”
“深有同感,我也覺得可惜了!”背子以為顧少應該適可而止了,可丫這貨根本停止放炮的跡象,一臉為自己可惜模樣表現得是要欠揍有多欠揍。
顧少話一出,一旁的淨伊轉頭也一臉看****的樣子,“你屬性翻了還是吃錯藥,整得個娘們似的!”
顧少聞言就不滿了,“我這就冶煉情操,你們懂什麼?”
“冶煉情操?!請說人話,謝謝。”背子就差沒給他甩白眼了。
顧少又剛想說啥,淨伊就開口了,“你就消停點吧,浩譽今晚是不會出現的。”
顧少馬上語塞,背子立馬反應表示不可置信,敢情這貨話多是準備套話?****!三觀都顛覆了。
“我說,顧少,你是不是....真的有那啥傾向?”背子語氣認真問道。
“什麼傾向?”
“我這次回來,好幾次聽到兄弟幾個都說你有那啥傾向,我一直以為他們什麼時候那麼八婆了,現在,我終於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八婆了!”背子一副看破世事深有同感的樣子。
“.....”顧少一開始根本沒去反應,沒幾秒,“滾!一看我就是正常的大老爺們,你們思想就是齷蹉!低俗!”
背子卻一副我不接受任何言語反駁的態度回擊,不再接話。
三人就那樣陷入沉默。
“說真的,比浩譽強,有那麼重要嗎?”突然,淨伊打破沉默,對著顧少道,“而且浩譽要是一心退出不再幹了,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比他強,可你又偏偏想讓他留在那裏,你是想讓他留在那停滯不前然後你超過他?還是你明知超不過他,但你就是欠虐。”
“那不一樣!我就是要和他在這行堂堂正正的比,超不過就超不過,他停滯不前就停滯不前,反正就是不能退出去幹那啥什麼破生意,什麼玩意經營公司啊,而且,我看你們就是被他洗腦了!”顧少大義凜然道。
淨伊卻突然笑道,“洗腦這詞用得還挺好。”
一旁的背子也道,“拜托,現在行情這麼不好,我們不幹點副業都餓死了!不過,洗腦是真的,強製讓我去B市,俗稱強製洗腦!”
顧少挑了挑眉,他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會聯合讚同,聯合討伐浩譽,“那你們還不是被洗腦洗得那麼開心,你們有病啊!”
“還成,活得挺舒服的!”淨伊慢慢放下煩躁的情緒,開始回歸平常的自己。
顧少聞言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套這話的意思浩譽也沒有要撒手不管退出的跡象,侃道,“那敢情張浩譽今晚沒出現是去應酬哪家美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