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同福客棧四麵八方忽然同時響起同一個人的笑聲,完全分辨不出此人真身到底身在何方,可見來人的輕功已經達到了一個可怖的地步。
“來者何人?可敢現身一見?休要裝神弄鬼!”逍遙穀劉昊氣沉丹田,高聲大喝道。
“此人輕功造詣極高,就貧道所知江湖中輕功能達到這個地步的不過寥寥數人,再加上他自稱天庭門人,若我猜的不錯的話,此人應該就是天庭六散人之一的千變散人呂千行,呂千行常年飄忽不定,二十年前我四派圍剿天道山時,他與天斥宮宮主帶領天斥宮弟子充當天庭的斥候部隊,行蹤詭異,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威脅。”全陽真人對三人說道。
“是他?他來這幹什麼?二十年前圍剿天道山時我年歲尚小,並未參與,不過聽聞呂千行之所以能成為天庭六散人之一,並不隻是因為輕功造詣難逢敵手,還有他賴以成名的散魂鐵爪功,兩者相互結合,往往能製造出出其不意的效果。”劉昊聞言驚疑道。
“既然二十年前你沒來,那老夫現在便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散魂鐵爪吧!哈哈哈!”這時呂千行不知何時竟已來到劉昊身後,狂笑著抬抓刺向劉昊。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劉昊此時再想躲閃已是來不及了,不由暗呼:太大意了。眨眼間劉昊就要喪命於鐵爪之下,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李欣瑤的劍卻已間不容發地擋了過來。“叮”一聲,堪堪擋住了呂千行的鐵爪,不過虎口卻被震得生疼不已。而劉昊也趁此機會退向一旁,驚出一身冷汗,見劉昊已脫離危險,李欣瑤便奮力架開呂千行的鐵爪,衝至劉昊身旁緊張地問道:“昊,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放心,我沒事,剛才太大意了,差點便丟了xìng命,這呂千行實力果然很強,不可小覷啊!”劉昊嚴肅的回答道。
剛才發生的一切說來很長,實際上卻不過數息時間,就算是慧遠大師和全陽真人也沒能及時反應過來,兩人意識到此時聯手對付呂千行才是現在最重要的,於是便決定暫時舍下蕭塵,向劉昊夫婦聚去。
此時因為慧遠大師四人沒再糾纏,蕭塵壓力驟減,但卻並沒有追上去,因為蕭塵此時體內的內力十分不穩定,並且身體也變得極其虛弱。這就像一個長跑運動員一樣,也許你在跑的途中並不覺得有多累,甚至還可以在最後階段進行衝刺,但當你到達終點休息時,虛弱頭暈的感覺就接踵而至,有時甚至會有窒息的感覺。
“哈哈,年輕人你太弱小了,剛才要不是你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救得及時,你現在恐怕已經在和閻王喝茶了啊,難道逍遙穀現在已經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人了嗎。”呂千行譏笑道。
“哼!呂千行你別太得意忘形了,我們現在總共有四個人,你覺得你能有多少勝算?”全陽真人怒哼道。
“我說牛鼻子老道,老夫二十年前就看你不順眼了,那時若不是你五人不知廉恥,以多打少,憑單宮主的實力,會敗給你們嗎?怎麼,今rì你又想舊戲重演?”呂千行一臉鄙夷的說道。
慧遠大師聞言道:“阿彌陀佛,刀劍無眼,更何況當年那場混戰,你天庭又何嚐沒有以多打少的情況?況且那已經成為了曆史,如今還是先了結了眼前的恩怨吧。”說罷,便祭出紫金缽盂蓄勢待發,全陽真人和劉昊夫婦也都亮出了起手式,作出了應戰的準備。
“紫金缽盂?慧淨那禿驢竟然舍得把這寶貝給你保管,真是意外啊。你們以多打少不說,還帶著寶貝,真是給你們正道長臉了啊。老夫年事已高,這次就不陪你們玩了,哈哈哈哈!”說罷,一手拎起身邊虛弱的蕭塵,轉身跳出窗戶,幾個起落便已消失在幾人的視線中。
“呂老賊,放下蕭師侄!”趕到窗邊的劉昊朝著呂千行遠去的方向大吼道。
“阿彌陀佛,也許這也算是對蕭師侄的另一種考驗吧,隻是不知何時才會有機會向蕭師侄解釋清楚了。”慧遠大師目光複雜地說道。
“唉,千算萬算,沒算到會有呂千行這一出,真是失算啊……”全陽真人亦歎道。
……
第二rì,中州南部一小鎮客棧的客房內,“沒想到這小兔崽子這麼沉,這一晚上可累壞我這一把老骨頭了,早知道就不插手管這閑事了。”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蕭塵,呂千行氣悶道。
昨夜蕭塵因為身體極度虛弱,被呂千行拎著沒一會便兩眼一黑昏迷過去,這可就苦了呂千行,無奈下隻有將蕭塵背在身上,趕了一晚上路。
不過昨夜蕭塵也並未好過,因為他又做了那個噩夢,鮮血成了噩夢的主旋律,蕭塵不斷的揮劍,不斷的殺人,仿佛不知疲倦一樣,而那沙啞的聲音也一直縈繞在蕭塵的耳邊。直到淩晨,蕭塵才沉沉睡去。
一旁的呂千行見蕭塵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隨口嘮叨了幾句,便也坐在一旁靜靜的打起坐來。
yù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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