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嚇得麵無血色,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黑子哥,我跟您這麼久,你可得救我。”
“救什麼救?我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你他媽的到底動了誰啊!”那個叫黑子的一臉的怒氣,剛剛可是被愛德華一頓吼。
“我什麼都不知道,之前的小李說是大買賣,說這丫頭的家人有的是錢,又膽小怕事,保證沒事。他還說事成之後做了這丫頭,就神不知鬼不覺了,誰也查不到我們頭上。我跟了兩天,看見也沒有保鏢,隻有一個司機天天接送,今天剛好有機會,一時手癢就下手了。”
“他說你就信?你豬腦袋啊!”
“啊!大哥,剛剛這女孩兒說她是李建紅的女兒,會不會和這個有關,可是條子和咱們有仇,就是真做了她……”
那黑子哥哥抬起腳又踹了一腳,咬牙切齒說:“去他媽的,你瘋了,李建紅是什麼人,而且你沒聽說五子哥最近和他家的女兒走得近,他媽的這不會就是那個女孩兒吧!”
“啊!”那刀疤男人一聽,腿也一軟,剛剛他怎麼就沒想到,最近李建紅的女兒和他們大哥朋友走的近呢,剛剛被錢財衝昏了頭。
李玲玲慢慢撐著地麵坐起來,曲著腿靠著身後冰冷生硬的鐵箱子上,艱難地呼吸。根本不想聽他們的爭吵,現在的她隻想快帶呢讓離開這兒,然後狠狠的給五子一腳,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來救她。
很快,她聽見門外刺耳的刹車聲一聲接著一聲,李玲玲以為是五子,抬頭向外麵張望。
他個子很高,一看就是一個外國人,至少有一米八五,黑色的緊身西服勾勒出修長的線條,全身都散發著男人冷酷的味道,隻是麵容有些憔悴,去額掩飾不住眼裏的殺氣。
他走到李玲玲身邊,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拿下她嘴裏的東西,又脫下黑色的西服披在她身上。
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漢語小心地詢問:“沒事吧?”
李玲玲搖頭,他眼裏都是殺氣,讓人心底發寒。
“老大!”刀疤跪著爬過來,嚇得口齒都有些不清:“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什麼都不知道!”
愛德華站起來,揪著刀疤的領子問,“我剛回來你就給我找事兒,五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什麼?五哥的女人?”
刀疤連求饒都放棄了,嚇得像泥一樣攤在地上,眼睛裏是絕望的驚恐。
可想而知,他真的嚇的不輕。
半天,他才回過神,顫聲說:“小李他沒說是晨哥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剛剛這個女孩兒隻是隨便一吼,我以為她是嚇唬我的,李建紅的女兒怎麼能在黑市區呢……”
“小李?”愛德華握緊雙拳,手指青筋凸起:“他人在哪?”現在他最忌諱的就是綁架女人,就算五子不動手,他也一定會把所有參與的人都千刀萬剮的。
“我不知道!”
那個早就嚇傻的司機總算回過神,忙說:“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看見他跟一個蛇頭聯絡,他們講好了錢一到手,就跑路。”
“黑子,帶他去找人!”
“是!”本來還挺拽的黑子哥嚇得頭都沒敢抬,悄悄跟幾個人揮揮手,灰溜溜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