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門,一股濃重的酒氣充斥著她的鼻尖,眉頭一蹙。
司夜寂見門突然被打開,看向眼前的人,冷峻的臉上劃過一抹柔情。
“楚歌。”司夜寂滿臉醉態,眼神迷離。
喬楚歌將司夜寂一把拽了進來,反手關上門就奔著浴室走去。
司夜寂鬆了鬆領帶,脫下外套也跟了過去。
浴室裏,喬楚歌正在放著洗澡水,摸了摸溫度後回眸看向他,冷聲道:“洗澡。”
看著她眼中的厭惡,司夜寂抿唇一笑,“不喜歡酒味為什麼還開酒吧?”
“煩男人喝酒。”喬楚歌繞過他走出浴室。
司夜寂的身子靠在門框,墨眸眯起,“滄瀾酒吧貌似大多數都是男人去消費。”
“所以我一般都不會去。”喬楚歌將浴袍扔給他轉身回了二樓。
司夜寂眉頭一挑,大手一撈扔過來的浴袍走進了浴室。
洗完澡,司夜寂迷迷糊糊的走向臥室,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早已神誌不清醒,摸到床的位置就躺了下去,也不管這是不是他的房間。
被樓摟住的喬楚歌身體一僵,轉過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柔和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將白天裏那股疏離全部散開,此時的他毫無戒備的躺在她的身旁,他就不擔心自己會是什麼臥底然後殺了他?
喬楚歌真不愧是軍人出身,想的未免太多了。
纖細的手將腰間的大手移開,伸手拿過一旁的毛毯給他潦草的蓋上,重新躺下繼續看書。
一夜未眠,隻因為身旁突然多了個不算熟悉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喬楚歌早早地起來去晨跑,直到她帶著歡妞回來,司夜寂還沒醒。
這他媽是喝了多少,睡得人事不省,這要是誰一把火把別墅燒了,估計他都反應不過來逃跑。
喬楚歌轉身去臥室衝了個涼水澡,出來後就看見司夜寂皺著眉頭坐在客廳。
“醒了。”聲音不帶一絲起伏。
司夜寂尋著聲音回過頭,喬楚歌一身休閑服,剛洗完澡,頭發還不停的滴著水珠,“嗯。”
“喝了多少?”喬楚歌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給他倒了杯熱水移到他麵前。
司夜寂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深邃的眸子盯著她,“昨晚我在你房間睡得?”
“嗯。”喬楚歌如實的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司夜寂的胸口一緊,狐疑的問:“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喬楚歌用毛巾擦了擦頭發,調侃道:“怎麼,怕我賴上你?”
“求之不得。”司夜寂身子後頃,慵懶的靠在那裏。
“我給你請了假,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喬楚歌掃了他一眼就往廚房裏走去。
司夜寂一怔,“嗯?”
“頭痛欲裂,舌頭發麻,四肢無力。”喬楚歌頭也不回的說道。
司夜寂有些震驚,“你怎麼知道?”
他此時的確是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喬楚歌折返回來給他煮了杯熱牛奶,坐到他旁邊拉過他的大手,開始捏他的指尖,平靜道:“經常熬夜還酗酒,再有個幾年,你就要癱瘓了,以後少喝酒,不然很有可能提前老年癡呆。”